稍作停顿,徐逸舟沉声:“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能说什么,”徐逸舟,“总归是些安心话罢了,只是上回也不知是谁非要在父母面前跟我撇清关系,现在倒像是我千方百计把你拐来的一样,你在电话里把准备在外留宿的话一说,要不是有长辈面,那余阿姨心里指不定怎么想我呢。”
或许是因为参演的关系,南歌一怔,随即锐的蹙紧了眉:“你的意思是说他……”
没想到南歌会提起这件事,徐逸舟看她一,又将视线移开,淡然问:“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
“徐逸舟,你这是要上天啊!”南歌伸手在徐逸舟的手臂上轻掐了一,到底是舍不得使劲,不痛不的,最终被徐逸舟笑笑着摇反手握住掌心中。
南歌又小啜了一后把茶杯放,问:“你当时拍戏时威亚断裂摔得很严重是吗?”
南歌瞪:“谁让你那时候突然跑过来,也不事先跟我打声招呼。”
南歌自然没有将对方在大晚上与自己相约这一事告知徐逸舟的意思,徐逸舟的话音落,南歌犹豫了几秒才:“我今天突然接到秦珩的电话,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徐逸舟回:“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你尽量离他远些。”
☆、超级记仇
徐逸舟望向她。
说着南歌对上徐逸舟的,本以为徐逸舟与徐志文间的父关系已经够糟糕了,这会儿猛地又冒来一个哥哥,而且照之前的况看,两人间的相似乎并不算是很和谐。
徐逸舟若有所思移开,并未多谈:“都是过去的事了。”
再无他言。
“没什么,”南歌想了想,“突然听人提起。”
秦珩看似说了很多,可这会儿重新回想起来,其实什么也没有说。
想及此,南歌确实有心惊的觉,而徐逸舟这番反应,明显是知的,也难怪当初徐逸舟命攸关,关于此事的报却寥寥。或许真有隐在里,这才被有心人将这些消息系数抹了去。
有片刻的沉寂,徐逸舟说:“瘾君一个,早晚都是要去的,只是没瞧准时机,堪堪抓到一个替罪羊,倒让他捡了一条命。”
有几秒钟的沉静。
徐逸舟拧眉:“秦珩?”
南歌好奇:“他犯了什么事才去的?”
徐逸舟闻言笑起来,睛因此微微眯起了几分,轻轻浅浅的落在她的脸上,南歌问:“你说姑姑都和我妈说了些什么?”
等南歌神游回来,茶已经凉了一大半。
云端来她托人熬好的清粥,余女士态度大改,不用她再解释半个字便嘱咐她早睡,在外玩得开心,直让她一阵不适应。
不等徐逸舟开,南歌又问:“那个秦珩,你们之间有过节吗?”
这倒像是她的不是了。
南歌话题一转:“今晚要不是姑姑,我妈估计得到这山沟沟里来领人了。”
经过反复斟酌,南歌还是不准备向徐逸舟隐瞒此事:“今天秦珩找我了,跟我提起你以前过意外差丢了命,是指这一次吗?”
“我说过了,是你自己不信的,”徐逸舟说,“况且你不是喜惊喜?”
徐逸舟避而不谈,南歌也没准备继续胡搅蛮缠的追问去,若真如秦珩所说般并非一般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