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冕一愣，恶狠狠地盯向乔伊斯的脸，乔伊斯脸上却是如平常一般的并无过多神，眉骨上的伤已经理过了，血迹也被净了，他还低在周冕的额上亲了亲，又扶住周冕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你手上的伤又裂开了两，了不少血，不过已经重新包好了。”

于是希望全破灭，只能捱着一气绵绵地任由乔伊斯乱来。

乔伊斯为他洗净了，就抱着他站了起来，把他放在一边铺着巾的椅上，然后拿过浴巾为他拭，周冕手紧紧扯住了浴巾，神悲戚一言不发。

乔伊斯脑里全是得到了周冕的激动和满足，这比起是在享受的快，更多像是一种仪式。

想到也许有人看到了自己和乔伊斯之间发生过的关系，这比真正被乔伊斯伤害还要来得让周冕不知所措和痛苦，他狠蹙起眉，紧紧咬着牙，想着真的不如死掉……

乔伊斯又把他抱紧了，低声，“爸爸，你别乱动，仆人就在门外，会来的。”

周冕醒过来是在一片温的波里，慢慢睁开，发现自己靠在一个宽厚的膛上，一只大手在温柔地抚摸自己的，周冕愣愣反应了一阵，后的疼痛也提醒了他，他在之前遭受了什么，于是，他很快挣扎起来。

整个过程周冕不可能受到快，乔伊斯不得不想自己那玩意儿太大了，他甚至想要是小一恐怕要来得好得多，周冕最后真的疼晕了过去，乔伊斯把他抱在怀里，脑里却想――我的新娘。

乔伊斯似乎明白他所想，在他的脸颊上像亲孩一般地温柔地吻过，低声安他，“是我给你理的伤，没事的，没人知，床上床单被套我也收起来了，不过你不听话，我就拿去让女仆洗，你说她们看到后会怎么想。”

乔伊斯把他翻过来，在一堆大红的被褥之间，周冕纤瘦白皙，像是雕细琢而成，得和脆弱得让乔伊斯心惊肉，他曾经没有想过要如此得到周冕，那一份亵渎生父的罪，他也曾经以为自己背负不起，但是，现在，他在有理智的况这么了。

但是他知这也是不可能的，周淙文远在国，不可能来。

乔伊斯只好放手了浴巾，又拿过一边的巾为他拭，，“爸爸，我知，这些都是我的错，你要怪罪责骂我，这都是应该的。我知

乔伊斯不敢过分蛮，采用周冕最轻松的姿势慢慢磨磨，周冕已经疼得发不声音了，只有泪哗啦啦地来，在疼痛里，他甚至没法去想死亡，只想着哥哥来救他，赶紧来救他。

周冕脸上是脆弱而恍惚的神，最开始的那些愤怒都已经无法集聚起来，他又开始想宿命论了，觉得是自己的错，所以才有这样的乔伊斯，所以才有今天的种种。

过去倒是好的，偏偏只是无法动弹，却还留着一分神志来受辱。

而且，他此时一也不后悔。

周冕脸上泪痕犹在，他心疼地亲吻他的脸颊，却又握着他的腰深深埋了去。

周冕抬手又要打乔伊斯，但是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抬不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