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就搞过――呸!没搞过男人!”韩良翻把他横空提起,面对面住手腕锁在墙边:“你什么意思?”
“你喜超薄还是厚的?”柳行云不以为意,韩良咬牙切齿地靠近他,尖锐的犬牙贴着对方耳朵砸字词,像要咬一排耳来:“你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你自己对着了多久?成这样,真可怜。”
他分开坐在韩良上,手指划过对方因震惊而动的结,微笑:“我看你也很舍不得这些偷拍照啊――”
他一把扯破了柳行云的仔。
刚刚经历人生中最惨痛分手的人,什么事都不稀奇。
柳行云撩起的衬衫一截腰,明晃晃的白,两只手一掐便能牢牢圈住,韩良沿着他的脊背不自禁地了一,滋味细,是将化的糖霜屑,被他珍而重之地裹在糯米糖纸里至透明。
柳行云不等他迟疑,深一气,了睛,审视清这个不良的八块腹肌,满意地,摸随的套:“有经验没有?”
你……你竟然……!”
――这家伙的腰真细。
02
柳行云轻启嘴唇,洁白的牙齿一撕,扯开了安全套。随着他的动作,乌黑而柔的发丝轻拂过修长颈侧,韩良咽了,可耻地发现自己正冥顽不灵地着对方。
03
韩良震在原地,赖以为生的宝贵相机也忘了拿。尽传闻中这里闹鬼,少有人迹,但他还是觉得柳行云吃错了药。在江晋成面前一碰就脸红,永远用满怀意的神等着男朋友的形象都是装的吗?!
“我被人甩了,心很糟,正缺炮友。”柳行云一开,衔在唇间的安全套便自由落,比萨斜塔上的伽利略观测不到塔铅球和大地缠绵死,韩良伸手掌了那片不知羞耻的土地――
“我以为今天既然是纪念日,肯定会……所以随带着。”柳行云想了想,“你都拍了三个月,也该发现至少我们这方面很和谐。”
“啧,这么紧。
柳行云的耳廓很,这他早就观察到了,被舐时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失恋者立刻红了脸庞“唔嗯嗯”地息挣扎起来。韩良笑得活像个偷了鸡的恶鬼,毫无吃相,直接便将两指了柳行云翘双中的小。
二
仅从镜中窥探和亲手握住的觉毕竟不可同日而语,韩良额不自禁地渗细汗,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韩良抹了抹嘴,神比金属更冰冷:“转过去。”
“怎么样?这次我想赌你们复合。”韩良了嘴角凑近他耳畔:“光看脸真是想不到啊,万年优等生……接着用你的屁把他追回来如何?”
韩良再也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咬他。
柳行云一脚踢在他上,踢得自己小酸麻,韩良的神转为凶狠,他看着看着,忽然笑了。
柳行云眉目淡然,薅那颗刺献上深吻:“……你的唇环好冰。”
连攥着那细细腕的手指都在发抖。
他牢牢握住了那片安全套,耳朵“腾”一变得通红。
柳行云角泪痕未,却自顾自着唇角,俯扯开了对方的领:“你很喜拍我哭?”
“毕竟我看你也舍不得会长的那――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