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良极力压抑心里的古怪觉:“你还真敢睡,不怕我立刻把照片散布去?”
柳行云被他逗笑了:“请客人上门,总要拿诚意。”
05
韩良只穿了件低腰的军装,黑恤,皱巴得不成样,闻言“当哐”一声摔了不锈钢勺:“你有睛看不懂我在饭吗!”
“说完了?”柳行云抢过他的围裙自己系上:“让开。”
韩良想照着自己刚才旋着圈过的致鼻尖给他一拳,但他挠了挠,在胶鞋底嘎吱嘎吱碾碎了烟——
韩良呲牙了个咬他的动作,柳行云又笑了,忽然觉得
柳行云清了清嗓,有了,他只想喝粥。
韩良挨挨蹭蹭,就是不肯走:“那我洗米。”
柳行云迷迷瞪瞪地醒来时,闻到一焦糊。他皱眉嗅了嗅,摇晃着脑袋卷着薄毯坐起:“你……你要纵火?”
“你的室友怎么容忍你的……”
柳行云抱臂等他说完,他却拉长了半晌声音没个文,怎样的理由也不能解释现状:是他自己鬼迷心窍把人家抱回了家。
韩良不满,持捍卫自己菜的权利:“谁说你是我的客人,你明明是——”
韩良意识追着他的意乱迷地厮混,对方却了泛红角,又蜷回他膛里,和着他无法掩饰的狂乱心哑声:“凭你还想上我。”
他向韩良伸手:“劳驾,背我。”
“老没室友,自给自足,手艺好得很。”韩良以烟的姿势陶醉地掐了半截小黄瓜吞云吐雾,随即嘎嘣嘎嘣啃个一二净。
走。
接着拦腰横抱起柳行云:“你让我背我就背?”
他的发很,窸窸窣窣打在额就像抱了只发冬的猫咪。
他趴在对方的膛上昏昏睡,迷茫中又湿了睛,手指死死地攥住韩良的恤,把夸张的图纹绞成一团。
柳行云咬牙尝试几次,仍然站不起,只得敞着膛靠坐在地上,断残垣里只有他是鲜明的唇红齿白:“我不介意宣扬是你奸。”
韩良对烹饪怀有奇异的,但他非常笨拙,系围裙都总是系个死疙瘩。柳行云却三两轻巧解开,双手在背后反系了一个漂亮利落的结。
“删掉,我可以你炮友。”
他叹了气,犹疑地把脚伸韩良意外老实放好的拖鞋里,确认里面没有捕鼠夹才敢自如行走:“去淘米。”
“你哪儿来的自信?凭我了你一次就觉得自己——”韩良骂骂咧咧地大吼,柳行云却忽然抬起吻他,是一只天鹅伸了修长颈项。
三
韩良不满,挥舞着勺敲他:“嘛!厨房可是我的个人领地!”
“不要这样放,会刮电饭煲胆的……对,慢一。”柳行云一手飞快切菜一手扶着他手臂矫正动作,间或还尝一尝已经锅的炖菜的味:“还好还没放调料,可以拯救一。”
柳行云一绺翘起的发,探着脑袋观望:“你的本不叫饭。”他嗅了嗅薄毯,有一很久没晒的味,沙发也旧了,弹簧嘎吱嘎吱作响。这应该是韩良自己租的公寓,两居室,环境尚可,但他显然没有用心打理。
“……你不嫌沉抱也可以,我不挑剔。”柳行云懒得嘱咐他走小路,惯鸡鸣狗盗之徒的韩良对此再了解不过了。
但显然不能指望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