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卓与尘的腰线,非常暧昧地替他脱xiashen上的外套,周围的二世祖们顿时嘘声一片,纷纷叫唤着郑少好兴致,让卓与尘只觉得难堪至极。
那只手明明已经褪xia了他的外套,却始终停留在腰际抚摸,丝毫没有半分想要移动的意思。
等gan觉自己额间的冷汗都快凝结成滴后,卓与尘才gan觉郑炎松开了抚摸他腰际的手。对方拉着他,不由分说地便把台球杆qiangying地saijin了他的手里,随后又压着他,将他压在了台球桌上。
郑炎俯shen,贴着他的后背,让卓与尘冷汗淋漓。
“把手打直,跟着我的动作这么zuo。”
对方就着压制他的姿势,把持着他的手,将台球杆的尖端对准了桌上的白球。卓与尘呼xi凝滞,大气也不敢chuan一kou,他僵ying着shenti,任由郑炎如cao2控提线木偶一般cao2作着他的手,将白球打了chu去。
嘭。
沉闷的响声之后,桌上被排成规整三角形的桌球四分五裂,满桌gun落。
“啧,这一杆打得不太好呢,”郑炎稍微起了xiashen,站了起来,十分夸张地将手抬至额间,zuo了个远望的姿势,“与尘,虽然你是第一次打,但未免打得也太丑了些吧?你说,要不要给你dian惩罚呢?”
卓与尘仍旧趴在台球桌上,他浑shen僵ying,不知该不该动弹。
二世祖们又开始嬉笑起来。
卓与尘觉得自己应该愤怒的,毕竟郑炎的诸般举动与作为完全是在把他当猴耍。他是个活生生的,有自己的思想与意志的人,但在郑炎yan中,他充其量不过是个娱乐消遣品,就连gao尔夫球场里捡球的球童都比他shen份gao贵。
憎恨,耻辱,羞愧。
他不敢妄动,他还记得,自己要替赵小刀求qing。
“呵呵,郑少言过了,失败乃成功之母,任何人都是从失败走起的呢。”卓与尘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其中的谄媚让他觉得有些令人作呕。
郑炎却又是哈哈一笑。
他走到卓与尘的旁侧,一把抓住他的tou发,将他的touqiangying地拎了起来:“我说过,与尘,要让我开心哦。”
卓与尘咬牙:“郑少想怎么罚?”
郑炎松开他的tou发,好整以暇地抱着双手,架着tui,靠在了另一张台球桌旁。
“给我打,什么时候把球打得好了,就算你过关了。”
卓与尘深呼xi了一kou气,沉xiayan中的诸多qing绪,认真地重复起之前郑炎对他施与的动作,
一杆,一杆,一杆……
他宛如一个忠诚执行命令的机qi人。
二世祖们见他打了半天,却仍旧无法打chu完mei一杆,纷纷觉得有些没趣,开始自顾自地围聚在空余的台球桌旁打起球来。而郑炎却没有动,视线始终停留在卓与尘的shen上,如同欣赏着一chu斯诺克世界表演秀。
卓与尘面无表qing,继续打着球。
真是令人作呕啊。
利剑让人作呕。
郑炎让人作呕。
他更让人作呕。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tou?
卓与尘沉着yan眸,桌上的台球如同他现在这困苦的生活,他微躬脊背,全shen的力量集中在球杆之上,打chu了一球――
嘭。
球jin了。
第4章第四章
卓与尘对斯诺克一窍不通,这会儿桌上原本排布齐整的球四分五裂,他只知dao有那么一个球不偏不倚,碰巧被撞jin了球袋里,至于其他端倪,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