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房东,除了那张代表着他惨痛过去的照片以外,再无任何他的旧wu。
郑炎想和他玩玩,那就玩玩吧。
反正他已经了无所谓。
刚到别墅的那几天,卓与尘的shenti因为连日的卧病在床,得到了充分的修养,积年累月囤积xia来的隐病悉数爆发了chu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甚至连最基本的洗漱都没办法独立完成。
郑炎就把他拦腰打横地抱jin浴室里。
他躺在郑炎宽阔结实的xiong膛上,任由对方褪去他的衣服,轻柔地拿着浴球ca拭着他瘦削的shen躯。
如果不是见过郑炎最疯狂冷酷的样zi,又或者他还是曾经那个天真ruan弱的优等生,卓与尘估计自己怕是会着了郑炎的dao,溺死在对方霸dao而温柔的yan神里。
有病。
他给郑炎判xia了死刑。
***
利剑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有些茫然地望了望四周:家还是那个家,这里是他的那栋单人公寓,二室一厅,虽然小,但摆陈极多。
原本的时候,卓与尘会时常跑到他家里来替他打扫,利剑虽然对卓与尘厌弃得很,但想着对方既然愿意免费zuo苦力,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xia来。只是现在,失去了卓与尘之后,整个房zi里凌乱至极,看上去一片杂陈。
利剑摸向了床tou柜,从放在柜上的kuzi里摸chu了一盒白沙。
初阳的金se辉光将他的shen影映she1在地面上,拉chu了一dao长长的影zi。
利剑dian了一支烟。
“cao2……”他忍不住骂了一声。
被zi里一片chao湿,他cu暴地扯开床被,面se铁青地看着自己的裆bu。黑se的四角ku上一片湿濡,他的脸忽红忽白,最后只能颓力地chou了两kou烟,将烟tou杵在床tou柜的柜面上,任由火星将木柜的胶质保护层烧熔,发chu刺鼻难闻的糊味。
他梦`遗了。
利剑忍不住唾弃自己,他从小到大就没这样过,即便是荷尔蒙旺盛的青chun期,他也早早地学会了自我发xie。即使后来jin了军队,他也会定期chou时间去酒吧找女人。
可现在,他居然梦`遗了。
迷梦中,有个瘦削而修长的shen影被他压在shenxia肆意抚摸。对方有着一张堪称清隽chu尘的容颜,细长的yan眸是形状优mei的凤yan,yan角微勾,让利剑的神经都为之迷醉。
他的chuan息、他的扭动,一切的一切都让利剑无法自ba。
那是卓与尘的脸。
他惊醒了,靠在床tou,惊魂未定。
一个直男,怎么会想着一个基佬的脸梦`遗?利剑想要唾骂自己,但梦中,卓与尘的一切都让他神魂颠倒。
他看着窗外,忍不住想:他为什么以前会那么厌弃卓与尘呢?对方只是喜huan他而已,对他付chu的无怨无悔,虽然从来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疏离模样,但利剑心里清楚,卓与尘满心满意里都只有他。
可实际上呢?他只不过是卓与尘的一个寄托而已。
利剑又想起了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青年与他容貌相似,但却气质迥异,嚣张而狂妄,像是郑炎。他明白,只有那些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们,会有那样的yan神。
“cao2!”
他又骂了一声,从床上翻了xia来。
利剑迅速地从衣wu堆里翻找chu自己的手机,抖着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谁敢打扰你大爷的清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