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该走了。
对方里的漠然让利剑只觉得心脏疼痛得厉害,天知他刚才看到卓与尘和那个糙汉大兵贴在一起时心里又多惶恐,又有多愤怒。
如果对方始终保持冷酷,他勉还能忍受,只要卓与尘待在他的边就好。对方如冰般不近人,那他就想办法重新将卓与尘捂,即使被刺骨的冰寒冻伤也没有半分关系。
那神利剑非常熟悉,因为曾经,他也用过那般的目光注视过卓与尘。
可如果……
“还有别的事么,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想我们可以在这里就分开了,你不是已经找到了你的战友么?”卓与尘开。
利剑不清楚自己的底线究竟何在,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让有幸被卓与尘慕上的那个男人彻底消失,然后和郑炎一样的举动,将卓与尘永久地禁锢在自己的边,再不分离。
“哦,”卓与尘将手了回去,“可我不需要。”
“与你何?”他近乎无。
他已经伤了卓与尘那么多,又怎能再将错就错,继续犯错去?
反正边疆鱼龙混杂,他上还带着那支从郑炎那里顺来的名贵药材,换成现金之后,说不定能在这边陲小城找到黑市,给自己置办一个新的份。
更别说,对方还用那种恶心的神窥伺着他的心上人。
利剑害怕,卓与尘会再喜上其他人。
卓与尘思考着,这里是边疆,他是不是可以考虑偷渡到更北的国度去呢?
“……和我有关系,”利剑注视着他,轻缓而定地将卓与尘的手执了起来,对方的手指异常的冰冷,似乎地也未能温他的冷血,“我想……我就是想保护你。”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中校副官看了看面无表的卓与尘,又望了望有些绝望的利剑,心中忍不住惊诧了起来。
郑炎的事,他确实无能为力,只能痛恨自己的不中。而那个不知名的大兵,又有什么资格去碰卓与尘!?
那时候,利剑这人脾气暴得很。甚至有一回,他和对方一起在公共澡堂里撞见了一对互相帮助的军士,利剑虽然当时没有动
再抱以希冀,无疑是最傻的行为。
不到对方那张酷肖沈业的脸,他反倒更加轻松自在些。
卓与尘瞥他。
既被对方的容貌所惑,又拒不承认心也因对方冷漠外表的温柔与细心所俘。
利用完利剑,让他带着自己逃离郑炎的禁,也该是时候离去了。
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彼时军士们年轻气盛,难免有些多余的力想要发,憋不住的,也没手段溜去约`炮的,便凑合着消化,互帮互助了。
利剑收起心中的疼痛,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生怕自己漏看一,卓与尘就会彻底消失:“与尘,你要去哪里?”
他懒得去深究利剑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他好得不得了。反正这人现在在他看来,跟郑炎那样的人渣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他明明记得,以前在军中的时候,利剑是最讨厌同`恋的那个。
利剑心中一凉,见卓与尘一脸的无所谓,甚至眸的深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嘲讽,更是痛苦不已。
可他不能,也不敢。
卓与尘对另外的人展笑颜,用饱着意的神,去注视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