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样呢?
同为二代弟,郑炎的份比他金贵多了。
然而,卓与尘却喜上了别人。
神经病般的疯狂打击报复。
就算他不喜,也必须净。
卓与尘在哭。
一切的一切都虚伪得令人作呕。
他险些惊一冷汗。
沈业忽然想得卡壳了。
而现在。
他之前虽然也让那些个来卖的少爷给卓与尘过,但在沈业看来,那是他逗卓与尘的一种小手段而已。
只有卓与尘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不是因为沈家二少的份,也不是为了什么假仁假义的补偿,只是单纯地,属于他而已。
他愤慨地踢了一脚学校的铁门,只是铁门毕竟是铁门,沈业这一脚闷上去,铁门啥事没有,他反倒是被疼得憋了几青筋。
沈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卓与尘长得好
卓与尘低垂着。
卓与尘在笑。
即使他百般厌弃,卓与尘也永远回自己回来。
卓与尘是假戏真?
甚至,如果卓与尘愿意穿女装,把上的男特征掩盖掉,沈业觉得自己也可以给卓与尘一甜,让他乖乖摇尾巴。
可是……卓与尘却为了一个不知从哪儿冒来的大兵跟他嘴,甚至还一个劲儿地倒贴那傻大个?沈业心里忍不住气恼起来,他以为卓与尘只是借了那大兵的关系来接近他,又或者是佯装不认识自己来玩擒故纵,却没想……
想起昨夜听到的动静,沈业无端烦躁。
不!不许走!
沈业翻来覆去地想着,脑海里全是卓与尘的脸。
只是以后,要是卓与尘再敢耍这种小,他就……
真要真刀真枪地让卓与尘和别人了,沈业第一个不乐意。
卓与尘为什么一副忘了他的样?甚至,还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这人不是该一辈喜他,就算他再如何地伤害卓与尘,卓与尘也不会心灰意冷吗?
人真的是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生,得到手总是不珍惜,等到失去之后,才开始怀念过去。
他觉得他要和卓与尘说清楚,只要卓与尘表现得乖一,别再耍小聪明对他擒故纵了,他还是可以容忍卓与尘待在他边的。
他东躲西藏,受尽屈辱,甚至还不得不向自己最为厌恶的异母兄长和父亲低。即便是郑炎突然停止了对他的针对,他也过的犹如过街老鼠,天天都在担心郑炎秋后算账。
毕竟卓与尘是他的东西。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远属于他的,沈业一直明白,但就是不承认。
他又是一宿没睡,脑里想了很多。
心里堵着气,沈业当晚也没回卓与尘的家去,反倒是臭着脸重新找了那位军长,行霸占了军长的家,还差把那倒霉军长吓些病来。
想了一夜也没得个结果的沈业,第二天一早拉脸,又折返回了卓与尘的家。
他想着,卓与尘肯定是又在装可怜,希望自己对他好。他沈业一向讨厌二手货,本来,卓与尘已经算是被人给脏用过了,但看在卓与尘巴巴地倒贴了他这么多年的份上,他就大发慈悲地原谅对方。
卓与尘转,然后再也不见。
虽然父亲言明,沈家的继承人将会是他沈业,可沈业心里清楚,父亲看好的人从来都只有他那个便宜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