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的目的，是让所有的老鼠都认为老王拿走了那样东西，从而把他们引开，给自己挣取两天的时候，前段的计划运行的很好，但连老王自己都没算到，自己兵壮，弹药充足的会落在那些人手里。

三声后，电话接通，传来一惯懒散低柔的声音：“谁？”

“可不真见鬼了么。”

巫恒没声，从看到老王号码那一刻起，他知事的走向已超了他控制的范围。

是老王打来的电话。他摁了通话键，那边传来老王的声音：“小恒恒，是我……”

他拨通了电话。

一森林，他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他拿了来，是个200块钱买的老人机。号码是老王给的。手机上没有一个号码，但他的脑里却记得两个人的号码。

电话移到另外一个人手里。那人用冰冷的声音说：“好久不见。三个小时后，我在橘乡的卫生院等你。

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卫生所？巫恒再问，当地的人无不摇。问了几个人都没问来，巫恒开始觉得蹊跷，摩托车手本来要走的，可见巫恒问个地方都问不，连他都替他着急，他把巫恒把拉一边，摸一只劣质的土烟，递给一个蹲在门，用好奇目光打量他们的村民。

来的时候，已是第三天凌晨。

巫恒拿了一张红板，请校长找到一个人骑着摩托把他送过去。

是老王给他争取的时间，他分分秒秒都不能浪费。那个人的笔记：“那个时间，那个地。”反反复复如针般的现在他脑海，他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他一扎了那片没有尽的原始森林。

“老乡，你们这卫生院啥邪乎事了？咋一说起卫生院，都个个见鬼了似的？”

一周前，巫恒给老王打了电话。他需要一个人给他引开那些老鼠，给他挣取时间。他没有多少可以依赖的人，除了周天。这次，他选择了老王。老王什么话都没问，二话没说，千里迢迢地赶了过来，陪他演了那苦肉计。或许，真的友也如同真的，不需要多的理由，投缘了，就成了兄弟。

原来乡里确实在两所卫生院，其中一间离村老远，还是没解放前，当地的乡绅捐资，在村外山平地上盖的七八间房。但十几年前，闹了场命案。村里的人都莫名

老王并不是一般的老百姓，那是在小街上打架打来的混混，然后在暗社会摸爬打来的明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栽到他们手上。

摩托车车速比预想的要快，二个半小时后，巫恒已到达橘乡。巫恒向当地人打听卫生院。但当本地人带他去的时候，他发现，这只是所有着两间房的卫生所。所里的大夫跑去蹓弯去了，只有个50多岁的老太太，在里面的一个治疗颈椎病的仪上吊脖。那人说的，明显不是这个地方。

他的心不由猛的一。

那个声音似曾相识，带着金属的冷。这人是在哪儿见过？

老王那边一阵笑：“我被人逮住了，人家要见你……”

他们是谁？

摩托车在山里川行。巫恒坐在车后，拿了手机。手机里的通信薄是空的，但那个号码却牢牢地记在自己的脑海。他不想见到的那个人，却接二连三地现在他的行程中。但这次，看来是不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