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饭的时候也不太敢放蔬菜了，量不够。飞廉清算过所有的资，他们以凤凰号为载，如果一切顺利，抵达地球大概需要三个月。舰艇上的能让他们六个人吃一个月，所以他们必须继续在途中寻找新的可用的东西。

还能用。即便在宇宙环境里，凤凰号大分的时间却是和掠夺者呆在一起的。掠夺者生存的星球虽然条件恶劣，但它们能够生存，就表示那个星球上存在着生态循环系统。土壤里的微生死去了一分，还有另一分在陌生的环境中顽生存了来。

“你们说的都对。”飞廉却给他们泼了盆冷，“但它会长成什么东西，果实能不能吃，那是另一回事。”

他俩跟飞廉说浮士德和黑海的故事，尤其是把哥白尼牺牲自己以拯救浮士德的事告诉了飞廉。飞廉睛睁大了：“……荷号也是这样救凤凰号的。”

培育室成了所有人牵挂肚的地方。

“荷号牺牲很大，但是凤凰号始终没办法支

众人：“确定。”

甚至有新的微生土壤，并且开始繁衍。

在天狼行星带里已经尝到了甜，他们完全可以从沿途的行星里获取自己想要的资。

“白骨蛇？”江彻想起来了，“这不是黑海的特产吗？”

对一个人工智能来说，即便是五百年前的事，也不过是数据库里的一串数据，随时都可以调来。

泥土不会死去，它孕育生命的可能永远都在，只需要合适的契机，就能再次醒来。

飞廉：“好吧。三天之后凤凰号就会抵达老黄。”

江彻把维吉尔上抓来的蟹全都斩开炒了，又辣又香，上桌没多久就被瓜分殆尽。奥维德捧着碗蟹粥喝个没完，不时捞起里面的钳放嘴巴里咬。煮粥的蟹斩成了四大块，蟹黄全汪在粥里，蟹肉的鲜甜和米粥的稠合得恰到好，除了吃不惯粥的耶尔和林尼之外，所有人都很喜。

飞廉认为这是个危机，其余人却无一例外，了跃跃试的神。

“是‘大撤退’的舰艇在经过老黄的时候，从老黄带到黑海去的。”飞廉旋转手指，巨大的黄褐行星在屏幕上转动，了一个火红的。

奥维德说自己的伤疼，江彻便帮他换药。众人吃完之后纷纷离开，一时间厨房里就剩了他们两个和飞廉。

飞廉和他们一样坐在餐桌边上，看着众人吃饭。他很喜这样的场景，这会让他有一种回到了过去的觉，仿佛五百年的沉睡从未发生过，凤凰号的厨房和餐桌永远气腾腾，坐着许多人。

“……好吧。”飞廉挥手，航线上的一颗星球忽然跃来，在屏幕上缓慢转动。

“这是长扬舰在靠近黑海之前，停靠过的一个星球。也是目前距离我们最近的、能够停靠的星球。”飞廉说，“这个星球我们俗称老黄，上面有一种名为白骨蛇的动，或许是你们兴趣的。”

“老黄上有一座巨大的活火山，目前正于不稳定的发期。”飞廉还是充满疑惑，“你们确定真的要去？”

林尼和宋君行开始准备登陆所需的资和工，耶尔和奥维德长期驻守驾驶舱，唐墨跟江彻则常常呆在培育室里。

那是一颗黄褐的行星，拥有两条宽窄不一的环，并且被稀薄的大气层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