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倒是真的把他给打醒了。
外貌上的报其实他早已经得到,照片里显示的虽然只是侧脸,但也无比清晰。他什么也没说,依旧满心庆幸,真诚地表达自己的激。
他只有这份“”。
可兰斯洛特卿却不这么觉得。
贝德维尔卿将那个人的名字告诉了他。
“而如今,我不再一无所知,虽然没有记忆,但我知晓了他真的存在,并且从未有这般确定过,他就是我愿意用生命,用我的一切去守护的人。可是――我又在思索,过去的心安理得算什么?他的存在消失了,我把他忘得这么彻底,这样的我,还有什么资格……”
“你还是误会了,兰斯洛特卿,我并没有像懦夫一样逃避。”他说。
然后,兰斯洛特卿重重地给了他一拳,丝毫没有手留。
――啊,就是“”。
“贝德维尔卿他们是不忍心戳破,这个恶人就让我来吧。文,你自己去照照镜,看看你现在这双黯淡得失魂落魄的睛,连坦率面对都不敢,还叫什么太阳骑士!”
“这段时间,我只是无法克制地想,如果没有master和玛修小,如果我没有去特异,看到那封信,现在的我依旧会心安理得地享受一无所知的幸福。”
兰斯洛特卿恨不能理解他这更像是浪费时间的行为,并且表示,实在是看不去他这浑浑噩噩,宛如丢了魂魄的模样。
“文卿,你……”
他还是没有回去,上只带了那张照片,用着实隐藏在了人类的世界。说是要继续“寻找”,但谁都知――包括他自己也知,就算找个十年,百年,无论多长时间,都是不可能找到的。
他依然在微笑,亲切,温和,,让人一看就不由心生好。走了这么多地方,被他手帮助过的人们都这么说,无一例外。
就像是他对之后来传递报的贝德维尔卿、特里斯坦卿,还有兰斯洛特卿都一遍又一遍说过的那样:“如果这不是亲经历,激烈的未能在我的淌,反复提醒我一定要找到,我怕是早以为我疯了,会对像是梦一样虚无缥缈的人那么在意。”
“没事,就
“文卿――文,文啊文,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面对怒不可遏的同伴,他用袖掉了从嘴角的血,沉默了许久,才第一次袒了真正的心声。
特里斯坦卿隔了一段时间也过来,告诉他那个人有蓝的发和蓝的睛。
他只知,他着他。
“不要这么说了,文卿,你的痛苦,我们及时无法同受,也都能会到。再即使,你们拥有的并不是同一种,可王那边,她的悲痛同样不比你少。”
他目前所拥有的,就只有失去一切记忆后还在勉顽抗的了,连那个人的样貌,都是从照片上知晓的,不能算数。
确实如此。
他很惊讶,用手指着自己分明没什么异样的脸:“你在说什么啊兰斯洛特卿,我不是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吗?”
而在人类世界的那些事,也多半没有什么意义。大多时候只是随意地看看风景,望着风和日丽的蓝天神,有时候走在路上,遇到什么抢劫啊打架之类的事,还可以发扬骑士的神仗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