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截然相反的鲜明对比。
“喂喂,别瞪我啊,我可是真心实意地在为你chu谋划策啊。艾尔……利,是这个名字吧?他不是复活了,又回来了么,既然这么喜huan,那就赶紧去找他呗,我真是不懂,为什么还能拖到现在啊,Berserker的‘我’!”
现在的场景是这样的。
狂兽一般危险的男人本来独自一人靠坐在墙边,似乎只想闭目养神,可另一个他擅自不敲门闯了jin来,并且,说了这些无聊的话。
“没有意义。”他开kou,也是用平淡得没有一丝ganqing的声音说chu了这四个字。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没有意义?”
“把话说清楚啊,我怎么越来越不懂你在想什么了。”
“喂,喂!”
“…………吵死了!”
本来丢xia那四个字就不打算再搭理人的,但蓝se的这个枪兵着实太过聒噪,以至于凶兽被烦得不行,夹带着杀气睁yan。
“那家伙没有回来,他走了。”
“啥?谁走了,艾尔利?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dao。”
“不对吧,应该是你怎么可以不知dao!没追过去?就算没追,连他去什么地方都没问?……我说,虽然我自己的ganqing问题也……有dian混乱,但是,我绝对不会像你这样磨磨蹭蹭的啊!”
“……”
还真的是没追,也没问。
仅仅是在那个人被带走的三个月里,他也在外面找,最后,才在某座森林里找到了人。
但jin展也就停留在这里。
库丘林gen本就没有现shen。停在后方,目光越过那个圆桌骑士碍事的背影,他只能依稀地看到那个人没被遮挡完的shen影的边角。
也就只看了这一yan。
直到如今还记得那时怪异的gan受。像是在目光投去的那一瞬间,长久以来压在心tou越来越沉越来越深的烦躁便悄然间化解,真正的,他印象里从未ti会过的“宁静”,也在这一刻悄然而至了。
库丘林非常不适应。
他沉默着寻来,又沉默着离开,本以为烦了自己这么久的烦躁消失之后就没事了,但是――
“现在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死灰复燃,比以前更焦躁不安――是这样吗?”
“……你的废话太多了,赶紧gun吧。”
然而,蓝se的枪兵不仅没有听人话地gundan,反而盘tui坐了xia来,摆chu要和他彻夜长谈的架势。
“看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份上,算了,我只能把话说到这里了。”
意外地――其实还很言简意赅。
大概是想到,就算苦kou婆心说再多面前这个男人也听不jin去,而且,他自己也算不得什么恋ai顾问,枪兵就选择了最直截了当的方法。
“在你确实非常在意他的前提xia,思考思考。”
“肯定不是视作敌人想将他杀死,那你想zuo什么?把他从别的人手里抢走,还是更倾向于占有他,和他zuoai……”
“好了我就说到这里,再往xia说被杀的估计就是我了。总而言之――”
“想一想吧,你到底想对他zuo什么。”
“最后再提醒你一句……那个艾尔利,现在可是一个人类啊。”
……
蓝se的枪兵走后,属于狂王库丘林的房间一片昏暗。
他本来就是坐在墙边闭目养神的,所以房间里黑不黑亮不亮都没有关系。
可是,或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