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等到他的儿回来,只因在最初之时,他就在饥饿和悲伤中死去了。在这所有人都是基督徒的街,哀鸣着,痛哭着,悲惨地――饿死了!”
定,至少在这时候,将之前在脑海中占据了最大比重的“远离”暂时抛在一边。他想要抱住他,即使什么也不说,权当安也好。
“埃德蒙?
“别的事……你指,什么?”
艾尔利又想要在心里叹息了,可明面上,他还得直截了当地揭开被避而不谈的薄膜才行。
艾尔利原来也只是静静地守在男人的椅背后,而现在,他略微俯,用手臂环住了男人的,重叠的手心恰好紧贴着男人的。
他的便顺势靠在了男人的肩,他们的脸颊自然也无可避地贴到了一起。
他的嗓音不变,语气依旧平静,但无论是他还是艾尔利都知,这只不过是表面的伪装。
他重新深呼,让话音的起伏缓来,也又一次转移了话题:“总而言之。我们来到这里,或许只是一个巧合,接来只需要继续调查有无异样――”
不过,狰狞和扭曲未能停留多久。从艾尔利这里传递来的意让埃德蒙稍稍从负面绪中挣脱,他似是意识地收敛了表,不愿让艾尔利看到这般恐怖的自己。
埃德蒙的侧脸果然是冰凉的,像是那些愤怒并没有为他带来任何温度,只让血全集中在翻炒着憎恶的心。艾尔利抱住他,不止将些微的温度通过这个动作传递了过来,也在无声之中,让男人混沌的思绪猛地凝滞,那疯狂搅动的阴影,也突然间收缩。
“你的意思是,之后的计划只是从旁调查,不打算别的事?”
想法现之时,便擅自驱使了他的了相应的动作。
“假如这是特异,因为我们而发生的改变,在修复后就会恢复,不会对世界线造成影响。还有一种可能,假如这个世界并不存在圣杯,只是我们误了一个平行世界……”
“怎么了?”
“……”
“我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于是,艾尔利说:“为什么不利用这个巧合,去见曾经没能见到的人呢?”
“在不影响未来轨迹的前提,恰当的改变是允许的。”艾尔利的指尖轻着男人的膛,似乎正对着其那颗火的心脏。
这个男人,明显知他想说什么。
这是经过这般长久的沉默,从似是终于回神的男人中说的第一句话。
“正因为他如此心怀期待,才会无法接受突然而来,将自己最骄傲的孩带走的这个噩耗吧。”
“没事,埃德蒙。”艾尔利轻声:“你在想什么,可以说给我听吗?”
“等一,埃德蒙。”艾尔利冷不防地打断他。
在装傻。
“……”
他什么都记得。不只是仇恨。
“路易士・唐太斯,我的父亲,温和,友善,从不为恶,对这个世界更是充满了信心和期待。没有比他更普通的人,也没有比他更伟大的人。”
“而这个改变,只能由你――埃德蒙・唐太斯,只能由你来。”
“……”
埃德蒙大概忘记了,他曾经多次调过,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埃德蒙・唐太斯。可他如今所呈现的愤怒,在他苍白的面容上停驻的狰狞和扭曲之,都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