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原因无他,只能怪任的王不把浴衣好好地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总之,在浴衣未能遮住的名为“肩”的位置,赫然显现了一圈牙印。
是谁咬的呢,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还是躺在床上,鼻端萦绕着淡淡的檀香。
酒香就是从这里传来的,有些许落在了唇边,更多却来自于他的中。现在,手指也粘上了那极淡的香气,让他在短暂的疑惑后反应过来――
在隐忍了许久,终于被欺负得忍无可忍小小地爆发一的前提――咬那么一小……一大,应该能够理解吧?
“听着,特许你放肆一。痛的时候,不要再咬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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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愣地望着我什么?哦,难――”吉尔伽什刻意停顿了一,在艾尔利面上的羞耻之更鲜明,他也欣赏够了之后,才兴致盎然地接着:“你以为,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去了吗?”
重,甚至还有支撑不了落的迹象。
“……”
不对,不止是从被褥间散发的香味,还有一些更淡的……酒的味?
“……咦?”
两人对望,其中就数明明是受害者的这个人的神最为可怜,可怜到,双手环站着等了这么一小会儿的王不禁哧了一声,里竟也染上了笑意。
王的,似乎又在悄然之间扩大了范围。
艾尔利再醒来的时候,上――尤其是腰和半――虽然还有些酸痛,但那几乎要让他错以为自己全的骨都被碾碎的剧痛却神秘地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般,徒留淡淡的清。
咬住他的肩――或者其他地方,都是可以允许的。
“呃――”
本不知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艾尔利更愣:“庆……典?意思是……”
不敢置信。
他哑无言,脸上却莫名地浮了羞耻的红,看来似乎是陷了自己给自己营造的尴尬之中。
“唔,虽然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算了。刚好赶上了杂种们的庆典,走吧,恩奇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他维持着呆愣的表,抬手,指落到了自己的唇角。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嘛,总算是了一件能让我兴的事了。”
他一笑,也将艾尔利抱紧,这才叫真正的用力。
在望见吉尔伽什的第一时间,艾尔利就冷不防地又呆住了。
蓝的浴衣,跟他的发和睛一个颜。看到浴衣之时艾尔利不免又是一怔,但这困惑并未持续太久,因为,紧接着,垂的帷幕就被人拉开了。
同样穿着金浴衣的王,唇边略带浅笑,正用欣赏般的自然目光看向这边。
“有什么好震惊的,我一直都奖罚分明。惩罚结束了
吉尔伽什似是愣了一。
是熟悉的味。王的宝库中收藏的酒,之前有机会喝过几次,不止味醇,也有能减轻疲劳的功效。
吉尔伽什看清了他的惊讶,心中如何想法面上不表,他只说――
想通之后,艾尔利连忙撑起坐了起来。而直到起之后他才发现……早被扯碎不知丢到哪儿去的他原本的衣服就不说了,如今完整地套在上的,竟然是浴衣。
“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