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幸好艾尔利的睛被蒙了起来。
可是……
“原来是这个模样啊。”
后面大抵还有一句“余喜,喜得不得了”的真心话,碍于法老的威严没有直接说,可一般来说,这种毫不夸张完全可以用心都飞扬了起来的喜之,即使语言可以掩饰,表和神都是掩饰不了的。
少年的声音顿了稍许才响起,显然充斥着疑虑:“真的?”
这一次,艾尔利真的认为,他能够理解奥兹曼迪亚斯的想法了。
若是力气再大一,他们躺着的这张床质量再不好一,估计就要被愤怒的法老一拳锤塌了。
“怎么会这么瘦。”
这么一说起来,还真的很有他们两人的想法和观念大多不在同一条线上的觉啊。
那只手还停留在他的上,不知是不是凑巧,刚好压着的地方,就是腔还在活跃动的心脏的正上方。
直到这一刻,原是不由自主微笑起来的少年笑容微顿,取而代之的是皱起的眉,自此之后,眉宇间的纹路就再也没有抚平。
艾尔利严肃地:“千真万确。”
可相反的,艾尔利却没有像奥兹曼迪亚斯了解自己那样,了解奥兹曼迪亚斯。
同时也希望,并不止是这一次,以后也可以像今天这样轻而易举地心领神会。
他的脸颊。
跟前面等同于故意吓人的威慑语气不同,这一次,是真正的生气。
此时的气氛好,一松缓了来,没有先前那种危机四伏的紧张。艾尔利趁这个机会,再度开:“不要离我太近,病会传染的。”
艾尔利只被这突然而来的重响声吓到了一,可随后,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够揣测到这个少年……奥兹曼迪亚斯,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他的愤怒似是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气的并不是艾尔利“擅自”把自己搞成这包骨的可怜样,而是,把大半的气都撒在了自己上。
“唔……”
再接再厉:“啊,
“比想象的还要好……嗯,不错,余喜。”
“别胡思乱想啊,没有人待我,放心,真的,你放心吧。”
从过去的经历就能看来,一直以来,都是奥兹曼迪亚斯最了解他。
好像以前就说过许多次……啊,就是对奥兹曼迪亚斯说的。只要男人一开,他就会被噎得不知该怎么回话,而有的时候,他开,男人也得被他突然一句话给噎住。
他知他在迷茫什么,知他想要找到什么,即使渴望追寻的意图那般微小,小到艾尔利自己都未能发觉,奥兹曼迪亚斯都能注意到。
似乎在小声嘀咕。
“我只是前几天刚生了一场病,还没有彻底痊愈……现在是有瘦,唔,过一阵就好了。”
隔了这么一会儿功夫,艾尔利终于开了,嗓音还很是轻柔,透了心的镇定。
从声音就能听来,他生气了。
他恋恋不舍――虽然是真相,但一定不能说去――地摸了一阵映中的青年这光如脂玉的脸颊,手就接着毫不客气地往移,再摸摸脖,摸摸锁骨,继续往,指尖就磨磨蹭蹭地摸到了撑起膛的肋骨。
“在没有余的地方,余的王妃竟然如此消瘦――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