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

……

他低声问形正在溃散的这个又笨又狡猾的英灵，对方大抵早已经听不见声音了，因此，给不任何回应，连能够让他可以稍微得到安的轻笑都不愿意给。

到梅林，除了意识地察觉到隐藏在笑容和象征着好的花儿底的疏离和冰冷，总是还有一种预――

“居然，还是有我没办法‘看’到的未来啊。”

低得――像是要随着从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紧搂住的那人唇边的血，一同坠仿若虚无的尘埃里。

不是英灵的踪影，还是这个世界的过去与未来中――这个英灵存在过的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梅林有想要知跟自己好了约定的那两人此时是什么心。原定的牺牲者被意想不到的，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其死去的心之人取代了，恐怕就是在莫大的错愕中开始悲痛绝。

“该去履行和他们定的约定啦。”

然后就是对他的痛恨吧。分明可以阻止来，照约定把人带往阿瓦隆，却等同于纵容地让这场谁也无法接受的悲剧发生……

这么想着，术师姗姗来迟，终于抵达了前方的最后战场，并且也如期望那般，等来了――“奇迹”。

正如这人所说，梅林大多时候――几乎所有的时候都是这样。

“梅林，他的睛，是不是能够看到很遥远之后才会发生的事？”

虽说除非有“奇迹”发生，那象征着希望的光微弱得完全看不见，但于对他喜的人类和喜的这个世界的维护，还是要尽力而为吧。

……

最等级的术师所拥有的千里能让他轻而易举地看清世界的一切万象，也就意味着，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不知的所有人蒙在鼓里玩嘛。人理烧却的危机也就是因此被提前知晓，并起实际上没什么大用的抵御准备的。

“无论采取什么奇怪突兀的行动，最后都会不预料地得到收获，对于可能会遭遇的危机，也能够提前正确的应对来将危机化解……真是厉害，那家伙应该从来都是胜券在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轻松模样吧。”

“好了，是时候了。”

“包括我在，所有人都被你骗过去了。哎，艾尔利，你怎么……突然就这么聪明了呢？任的程度也陡然增加了，到底是跟谁学的？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

唔……

在这时响起的声音，很低，全然没了平日的朗自然。

“梅林！！！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三个拥有千里的最术师（吉尔伽什勉勉也算吧）在紧要关更为勉地集结，目的便在于，确定那一件他们三人都心知肚明，并且达成共识的事。

奇迹，原来，是这一个吗？

来了，又来了。

之前，怀里和臂弯间明明还有属于一个人的重量，就只有眨的功夫，什么都没有了。

全，都消失了。

又被这样质问了。

一也没剩。

直到那“奇迹”现之前，梅林都还是怀着既乐观又有些慨的心态，等待着那个终于绽放光明的未来到来。

啊。

是的，那个未来的发展，自然也在他的观测中现了。

质问的话语中，果不其然地掺杂着几近撕心裂肺的愤怒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