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秦悦的后背着地,他被摔得七荤八素,脑正在晕眩,凌双已经骑在了他的上。
“哪怕我喜你――喜得失去自我,可是我也容不你又去找了别人!秦悦,我没那么贱,我一定会把那个女人从我前赶走,我会让你知我也是男人,我有我的底线,有比你以为更深的占有,我会让你这辈边都只能站着我一个人――哪怕,不择手段。”他狠狠地望着他,目光燃烧如兽,凝刻着秦悦从未见识过的狂妄、野、狠辣。
“你骗我……”他不敢相信这样巨大的惊喜,他怕,怕这只是秦悦为了带他回去编来的借。
他在他肩,浑激动得发颤:“你要我……解释什么?”
“我不想听!”他愤怒地甩掉他的手,转朝他怒吼。这是第一次他以这样的态度面对着他,他像一只发怒的豹,朝背叛者凶恶的尖牙,“我只想杀了你和那个女人!”
他曾经对他说过,哪怕他不喜他,可是这辈他也不会再有别人。
“我不想看到你。”他也不回,这一瞬,手上的束缚又让他变得愤然,就算这一刻秦悦是专程来找他的,可在那之前,他是为什么才想远远地逃离?
“我没有骗你,你去问秦臻,问秦家的人,问我熟识的人,你就知我是不是在说谎。”秦悦抓着凌双的手腕,翻坐了起来,他紧紧地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十年前开始我就一直在找你了。今天我要给你一个解释,我也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很久,他才重新恢复了呼。他听到了――什么?他听到了此生里最不可思议、最不可能的一句话。秦悦说――他喜他,从十年前,他喜他的时候开始就也喜着他了。
这次换秦悦磨牙了:“为什么你明明见过我,明明我们曾经认识,你却只
“好,你想怎样就怎样。”他无所谓地说。
这一刻他仍旧是那么想他,可他也恨他得咬牙切齿。
“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你。那些话一定是你想听的。”
只是凌双没能跑得掉。一只手飞快地伸了上来,紧紧嵌住了凌双的胳膊。
“瞒着你是我错了,但我一定要让你知,我和别人没什么,也不可能有什么。”
过去总是他冷着脸,他缠着他。这一天一切都倒了过来,在凌双怔忪的时刻,他专注地望着他的双眸:“我最想要你知的是,我一直都喜一个人,十年前他叫‘艾尔莎’,十年后我才知他原来叫‘凌双’。”
上的人惊讶地瞪大了双,震惊得忘记了言语与思考。
秦悦意识到,这就是他曾经想过的未来某一天的凌双,褪去狼崽的外,彻底变成一猛兽。只不过这一天来得及比他以为的更早而已。
没过多久,秦悦却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
“凌双。”
“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是因为秦悦的背叛!
“没有‘那个女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当他知他既是“她”的时候,他到那样的惊喜,又那样的懊悔,他再一次想要碰他,安他,安抚他的逆鳞,可是在他面前哪怕使坏的时候也依旧温顺的人却在他的手碰到他胳膊时,毫不犹豫地把他掀翻在地。
秦大少伸了右手,他修长的手指落在凌双恶狠狠的眉目间,拂去他眉间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