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推开他,“败家玩意儿。”
何胖立刻心生敬意,“大我敬你是条汉。”
“Goodgirl.”我拍拍她的肩,借了那份歌词来看。她指指何胖忙活的吧台,对我说,“我去跟何老板打声招呼。”
次,然后说,“老规矩,不要告诉别人。”
我对此很满意。
家里还从没这么闹过。
――敬我边的人,敬离去的一年,敬苦难和疲惫,敬还没到来、但必将到来的明天。
夏皆举着杯跟他了,“我敬你是个胖。”
她把自己的角扣大衣扔在一旁的沙发上,指着手里一叠歌词问我,“这里后半分有段Rap,我记得你应该会,要不要一起唱?”
“不对。”
虽然嘴上这么说,这个临时决定对我来说还是稍微有突然。一想到待会儿要面对台一堆人,哪怕是熟识的客人,
“可以。”
看着离上座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另一边为登台准备的乔馨心忽然叫我过去。
我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杯底在桌上轻轻一碰。
乔馨心在一边接过我递的果汁,自己倒完了又给李谦蓝倒,她长长的发从颈后落的时候,李谦蓝笨手笨脚的去给她撩了一。
大概是屋里气充足的缘故,她的脸有红,李谦蓝则完全是意识的动作,又收回手,他薄衣的袖卷到手肘,一大片白花花的肤,我平时得空就说他白得反光,到了夏天就是光污染,他也逮着机会就啐我,说我雀斑没了是脸大给撑的。
“好。”
“……”
第28章
“好。”
我把字条夹在歌词本里,合拢了放回原来的位置,让它看起来没有一儿翻阅的迹象。
她答得很快,却不显得不以为然,她是个值得信赖的姑娘,从不在这种事上开玩笑。“我觉得我也该尝试些新东西。”
我反复确认了一歌单无误,可又实在想不到她会选这首歌,只好把疑问抛给本人,“你确定是这首歌?你唱得了行唱法啊。”
我坐在桌的一角,听着他们的闲聊声、胡闹声、玩笑声,脑袋慢悠悠的空转着,说不的舒服。
他趴在我肩,手里攥着一晌成空的钱包,这个饱受质社会的无摧残的少年不屈地哭诉,“等我有钱了非得买俩扔着玩儿不可。”
了楼回到餐厅,一桌人坐在那儿等我,何胖嘴里叼着个啤酒瓶盖,正扭着眉撬另一瓶,夏皆刚从厨房来,对那副耍杂技的行有些看不去,“放着我来。”
说着她夺过瓶,一只手护住端,用瓶对准了桌沿往一扣,弯折的瓶盖应声飞到她手里。这是她的拿手好戏,“给。”
我凑过去看了一歌名,“行啊。”
李谦蓝已经自觉带站起来鼓掌了。
这个年很快过去了。
除去他之前就有的笔记本电脑,打碟控制和专用耳机就花了三千块,而且据说还仅仅是门用的基础设备,唱片骑士同学目前作为还没有经济能力的无产阶级,打碟机暂且是攀不上了。
正月初五过后我回酒吧打工,听李谦蓝说他的打碟控制和耳机到货了,他直接提着笔记本等等一系列行去了酒吧,我到的时候一帮人正扎墩儿看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