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歌唱到这里的时候,一个女生站到我边。
何故表示赞许,“不愧是我徒弟,起码继承个厚脸。”
“你在这里等人啊。”
往,三月的风里飘漾着早的气息,面不寒。
“……”
自从上次开了先例,我尝试着在乔馨心演的时候给她唱。她学了R&B就会有很多时候用到我,对于这些歌来说,男声是辅佐,是增,但非纯粹的锦上添花,有其存在的绝对意义,偶尔她也我的陪练,利用她所知的专业知识给我指导。
我该启程了。我想。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
四季又一次轮回了。
“你们岁数还小,得要知低好歹。”
夜晚客人散去的酒吧是我们几个谈天说地的场合,何胖坐在我们中间烟,见我们一时忘记了发表言,他摸了摸最近蓄起的胡茬,不像平日里开玩笑的意思,“说不好听的,就是让那些真厉害的狠角打打脸,省得一天到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拎不清斤两。”
我一条屈了膝刚好能支着地面,听歌时不由自主的用
于是我摘了靠近她那边的耳机,手从袋里拿来,推了一片香糖递给她。
我不愿等。
我知,在我们十几岁的时候,总有人以幸存者或殉者的份教我们一些理,关乎时间、、生命等等我们尚未经历的,它们或则有说服力,或则看来只是一纸空谈,我们明明知再过几年就能懂,可又偏偏等不了这几年。
然后在天快要结束的时候,何胖带回一个对我来说相当刺激的消息:五月末,这边几个街区的地酒吧要联合举办活动,类似于演唱比赛;往年分为行、摇和民谣三个组,今年新增了说唱组,他参加过,但今年已经属于退休人,所以想鼓励我和乔馨心参赛,不图别的,就为见见世面。“你们要知,山外青山,楼外青楼。”
我知他说的是事实,迟早要面对,既然选了走这条路,还想走个名堂来,就要有承受住当棒喝的心理准备。
她离我不近不远,讪讪地伸手接过,“谢谢……”
我想了五分钟都愣是没想这句话哪里不对。
我坐在走廊的窗台上等李谦蓝和乔馨心,上耳机,吃一只橘汽味的棒棒糖。
SomedayIwillbestrongenoughtoliftnotobothofus我希望有一天,我足够大,能和你一起撑起这片天,而不是你一人”
周六傍晚大扫除的值日生们在走廊里忙碌,讲话声音很大的卫生委员从我跟前跑过去,我在想一个人,把棒棒糖从牙齿的一侧换到另一侧。
因为再有半年就是三,我们取消了课余时间所有的娱乐活动,人工营造一种紧迫的状态,可惜同学们多数不买账,传统教育压抑不住天,又在青叛逆期,懒散消极是常态,不肯主动督促自己努力,比如我。
“IwishIwasstrongenoughtoliftnotobothofus我希望我足够大,能和你一起撑起这片天,而不是你一人
我看了看没说话的乔馨心,说,行吧,我好好练,争取打脸也打得漂亮些。
第3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