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李谦蓝拿乐筱雅那个事儿挤兑我的时候还没这么绷的。喝嘴里的粥还是和往常一样好喝,米粒煮得又又糯,海鲜的咸香都去,我却一儿滋味都没咂摸来。
说完这句话,我看他俩手里都提着东西,就顺便去柜台把钱结了。等找零的过程中他们已经吃好了走过来,李谦蓝在后面拎着我的书包,附和,“也是。”
我们仨都一愣。
我想了想,似乎是有理的。
今晚就要登台比赛了。
乔馨心被噎了一,用手里的纸巾掩住嘴。可能我突然把她跟男人这种五大三一的种划为同一阵营,让她有难以接受。
只一想到这个事实就让我胳膊上汗都立起来了,但凡再旺盛儿,坐在粥店的刚开的空调面,那就是风草低见羊。
“啊?”饭店里太闹,他俩都没听清。
“嗯。”
“夏息我这些年一直觉得你……怎么说呢,在这方面尤其的冷,”他皱着眉,好像被了,“不是你活不活泼不说话这方面,这是格,你就是对男女关系好像没什么概念。”
她背着吉他混杂在学生里看着有儿显,闻言从后挤了挤我,低声说,快走。
见我们都等着他的文,他摆摆手,“酒壮怂人胆,喝。”
请假实在太像团伙作案了,我们脆省略了这个繁琐的步骤,直接跑。
“我说,我不喜的人,也没有非要表示喜的必要。”我把空碗往前面一推,伸两手指指着自己的睛,“谦蓝你跟馨心在我里是一个种,懂么。”
决定要逃课的时候我还屡次向乔馨心确认,学霸女神,你这是要加坏学生的行列了吗?
两分钟前他还发短信来说,已经在酒吧等着我们了,一小时后一起发去黑礁19号。
我又开始紧张了。
“而且有我妈那么个绝世女天天在前晃,我真未必看得上咱们班那些小姑娘。”
效果群。
这么隆重的事儿,之前本应该吃个大餐什么的,我们却还是选了最喜的海鲜粥,而且听何胖说开嗓之前不能吃太油腻的,免得影响发挥,粥这种温和无刺激的正合适。
李谦蓝一声不吭的时候倒是正经得很,逃课都逃得特别风度翩翩。
这句话正中我的死。我顺着他的手看了时间,心一横,端起杯一仰灌去,咙倒是没太大觉,酒一到胃里,便从一个中心呈辐状向周围蔓延,温也跟着向上攀升,可又不到火烧火燎的地步,不难受,有飘忽的舒服。
到了酒吧刚过六半,何故看上去在那儿坐了好一会儿了,盛在小茶杯里的观赏盆栽被他亵玩得有蔫儿,三个人扯开凳往他面前一坐,他歪看看,冲我们推过来三小杯酒。
店里最小号的杯,女孩也能一喝掉,并且玻璃杯抹了一小撮细盐,这种喝法我不陌生。
“你就那么不喜人家啊?”李谦蓝还在对面叼着一条螃蟹数落我,“至于让人家一路跟到酒吧拽着你哭么。”
“这么说你喜年纪偏大儿的啊。”
“是啊,我不喜女的嘛。”我说。
我们三个跟贼一样混了放学的初中里,被初中生们夹着稀里哗啦的涌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