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总是和想象有着无法意料的落差,就像我没想到是在这样一种衣衫不整、迷乱而又狼狈的形,顺推舟般轻易告了白。
这般模样的男人撒起来是要人命的。
他自往上地望着我,尖唇角,这是个妙不可言的视角,他天生就长了一双柔泛滥的睛,但是深而专注,不需要其他引人的手段,单单站在那儿就散发着呛人的荷尔蒙,以至于现在他只看着我一个人,我都想为他倾其所有。
我自认为我第一次接受别人的服务,反应大概有儿过激,没能让自己看起来经验丰富不矫,利落又从容。我叫声了,就在一开始隽夜的手伸我里的时候,他没取笑我,好像耍氓是一件既浪漫又有分量的事。然而让我失态的并非这件事本,而是我第一次跟他有这种程度的亲密接,他亲吻我的耳背,拉扯着上衣让领的肤更多,他问我,可不可以碰一别?
结果我连都没穿好。
告白对象还如此的乐于助人。
我着气嗯了一声。听起来像哭。他可能也这么误以为了,等我解决完了抱我坐在他上,这样我会比他几寸,我像个刚从里捞来的八爪鱼,手脚并用的抱紧他,死活也不肯让他看我的脸。
我们把灯开了一盏,躺在床上同一支烟。
“我看见了。”
我能的只有把睛闭上。
即使不是何胖说的良辰吉日,花前月,起码也是初恋,得要留作年老时的甜蜜回忆。
想。我说,可我更想和你谈恋。
直到他把了的手往我上衣里摸的时候,被我忍无可忍地制止了:“你让我歇会儿……”
而激起我淡淡惆怅的是,那份封存于我心底不为人知的暗恋,从今天起就彻
外面天黑了,屋光线黯淡,正适合儿耳鬓厮磨的事。他教我接吻,由浅到深无微不至,最后我实在是缺氧,都快没知觉了,我说,有很多人想跟你上床吧。
坐起来,扯被,然而脚还没挨住地面,就被他搂住腰拽得跌了回去,大半个被到床,被我的手抓住了一个角。
平心而论,人都是官动,很多事依从本能而生,控制是来自于心理上的约束,就如我在见识到“人类的繁衍活动和黏膜接”的时候,心是有抵的。
“把睛闭上。”
但是我完全没必要违背原始的望否认那种快。
他又趁虚而钻到我怀里,鼻尖蹭蹭我的鼻尖,“宝宝亲一。”
――我告白了。
夏夜里凉风徐徐,灯光也淡相宜,他侧而卧,在我上方拨亮打火机,引燃的同时气,两腮有的凹陷;我仰面朝天,那些接二连三发生的事盘旋在我脑海里,像虚幻的烟雾,纵使是旖旎的节,此时回想起来也只剩了支离破碎的动,拼凑不的受。
第54章
一句话喊得我魂飞天际。
他从后抱住我的觉像某种捆绑,后背严丝合的贴着他的膛,上半微倾了,巴厮磨着我颤抖的肩窝。我一动不敢动,此刻的每一次摩对我来说都是煽,是无耻的放纵,可他看起来丝毫不打算放过我。
“好吧。”
是啊。他紧接着问,你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