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去问他答应我的理由,而实际上在这一刻,一切卑微的怀疑都是那么无足轻重。
“想什么呢?”
闹到后来俩人早饭也没吃,考虑到他午还得上班,我就捧着一颗饱受摧残的心,被这个生长过度的巨型儿童拖家门,去给我买生日礼。
答应的也是个女人,声音却远不如前这位甜,我对声音比人,不知怎么就在脑海里以夏皆为原型勾勒了一个女形象。等人声俱在了,只见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人弯腰走前台里面的楼梯,两条长气势人,白衬衣外勒着黑背带,手上绕着尺,随动作甩来甩去的,十公分的跟鞋锥一样戳在我跟前,个和我相当。
尺原来有这样潇洒的用途。
隽夜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我跟了窄小的前厅,一个穿丝衬衣的女孩儿站在柜台里,鼻梁上着一副小圆镜,听见摇铃声便抬起了,“您好,有预约吗?”
这是一条相比闹市区僻静许多的街,钻车门,路两旁不过寥寥几个行人,隽夜指给我的店面是背后这一家,装修使用庄重而低调的实木、橱窗里摆着三个冷漠人形的裁铺。
“嗯哼?”
“你,”她的睛像矩尺一样在我上到比划,开问的却是隽夜。“衣服?”
睛的黑发拢到脑后去,听他说,你小的时候没机会抱抱你。
女人得到这句不是应允的应允,她拿尺在我脖上一套,牵着我就往里屋走。隽夜跟在我们后没心没肺地笑,我完全懵了。
“买什么?”
第56章
重要的是在发酵成喜之前,或许我和他,都对彼此图谋不轨了好多年。
我甚至觉得他是在跟我开玩笑,毕竟他所在的世界于我来说只能仰望,而他是一时取乐,等新鲜劲儿过了,或者在任意一个我还沉迷不知的时刻,冷静而礼貌的告诉我,他还是他,我还是我。
似乎这才符合现实况。
这两天过得就像穿越一样。
冷不防的,思路被他的声音打岔了,我意识地摇了摇,“没什么,跑神儿了。”
姑娘眨了眨,笑得很妩媚,朝楼上喊了一声,“老板!”
总算等到你长大了。
我看着旁边开车的家伙,以为是他几年来早已稳固了“暗恋对象”的地位,有朝一日蓦然跃升为了“正牌人”,反而让我觉得不习惯。
他一万个认真,“我的脸就是预约。”
我知自己的模样肯定很稽,任人摆布,女人把我带到三面立起的镜前,用超快的效率给我量了肩宽,腰围颈围,长臂长等等各的尺寸,这个过程中我转了一次,窥见整个屋的全貌,填满一整个墙的饰格,纫设备
由于早上那惊世骇俗的一让我的屁惨受冲击,我在车座里换了好几个坐姿才坐得踏实,看着车窗外,脑袋跑气似的走神。
没错,裁铺。即使我在第一看过去,还猜测是不是那种店主有着冷僻喜好的私人收藏馆。
他没有立即回话,迟了几秒才一转话锋,“啊,到了。”
我把着的盒递到他嘴边,他顾着开车,喝了一大才说,“成人了,正装给你。”
“来了。”
可要是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