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总觉得他忙的,从事着表面炫
我还是要唱歌。我现在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唱歌。绝对不要碌碌无为的熬到毕业,随波逐,找个朝九晚五的“稳定”工作,没有本事没有能力没有发言权,让生活绑架我。
是个男人都不想被人说快啊,于大爷。
大学给的勤工俭学名额有不少,相比于外面的工作更靠谱,路程上也近便些。自从有一回听查宿舍的学说学校图书馆理协会即将跟社团同步纳新,我就打定主意,惦记着等军训后去面试。
“我靠。这也忒速度了。”
这让我觉得新鲜,充实,回想起考前听到的那些说法,觉不像老师说得那么清闲,也不像夏皆说得那么迷茫,大概是因为我心里始终有个目标。
就算过得安逸,我也得时刻醒着。
这些我全都在电话里当故事讲给他了,他听完先笑一轮,再就是语气深沉的问我,真的没梦吗?
把目前的状态定义为“异地”似乎有牵,但我们俩确实多日没见了,说不想是假的。那些共时朦胧空泛的在分开后异常的壮大了起来,我甚至连续两个晚上梦见他,虽然梦的容是天壤之别,前一晚还岁月静好花开坐看云卷云舒,第二晚就成了世界末日他带我逃难还要和恶势力作斗争。
军训第三天,我们看着场外给黎兴送的女生,于灿心服服:“寝室长啊,快枪手。”
教官一声哨响,又如赶羊一般把我们赶到太阳地里继续。
争对手少了我好手。”
比喜隽夜的时间还要长一些呢。
最后就是他这个人了。
第77章
很快他就把自己的话落到了实。
废话。了也不告诉你。
首先要搞定的是工作。我还是不能免俗的把温饱问题放在了第一位。
说到洗澡,学校的宿舍里有独立卫生间和淋浴间,女生宿舍楼的地通也有公共澡堂,方便大家选择。我跟着他们仨去过一次,说我为一个同恋,对这种充满各鲜活肉的场所应当是向往不已的,实则不然――即使我至今只跟隽夜呈相见过(还不单纯是洗澡),面对如此大范围的共浴,我比那些没有这种习惯的南方同学要坦然得多,他们仍穿着一条衩负隅顽抗,守着自己最后的贞。
九月秋老虎横行霸,炎炎烈日没有一丝想放过我们的意思,我个人是那种晒不黑的肤质,一张不肯接受素沉淀,晒狠了直接就爆,每天前都要在脸、脖和手上一层防晒乳,以免晚上洗澡时太惨。
可我喜啊。
我已经多年没跟夏皆伸手要过钱,大致算了一手的积蓄,只不的况能持两个月,也就是说,一个月我必须找好合适的工作,才能在第二个月续上生活费。
其次就是写歌。我想个像费娜那样的音乐人,集唱作于一的实力派,能自己唱能跟唱片公司约歌,就经验和个人条件来看,通过选秀名和签约成为艺人这两条路都不适合我,唯有这一条,也绝对比我想的要漫长和煎熬。
洗完澡我会跟室友一起去串,跟隔宿舍打牌,凑人数玩联机游戏,自己去场夜跑,后山上散步,和他们睡前扯扯淡,都是轻松愉快的晚间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