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些诧异。我跟大家关系都不错,怎么独独挑了阿标呢,那可是个同啊。有人打趣,说阿劲你就不怕阿标占你的便宜?我笑着说,就怕他不占呢。说着话,我就开始往倒。没办法,的都站不住。
当然还是要跟老娘和杨伯伯拜年的。以前过年,会常常跟他们一起闹,不过今年就难说了。杨已经得罪了,最近最好少来往,免得尴尬。而远帆,他们家庭成员那么多,你到我家,我到你家,走来走去,这个年会忙不赢。当然我会要跟远帆在一起,不过我们本来就在一起,过年,似乎也没有多大区别。说不定还没有平时好玩呢,起码很多小饭馆都不会开门,到时候说不定吃饭都是个问题。
店里的人都有些慌,纷纷说要打电话找我娘,被我拦住了。千万别。我跟他们说。不过是着凉而已,把我老娘吓着了,去了大的。还是阿标带我去医院吧。
心中未免又有些抑郁了。我,算不算就是个废人呢。
阿标很兴奋,打电话把他男人叫来了,一起送我去医院。两个男人驾着,我总算还没有成为一滩烂泥。
这么着,总算熬完了。我让远帆到我那儿睡一会儿,他又急火火地要走。年底,事儿就是多,也是赚钱的黄金时期,我也就不留他了。
谁知睡了一天,我竟然发起烧来,浑痛,渴得要命,走路都打晃。好多年没有生过病了,这一病,还真有非同小可。我想了想,老娘知了会心疼死,远帆知了,恐怕又得赶过来照顾我。不过是发烧,也死不了人,总不能太麻烦他。我倒不是见外,也算是,心疼老娘,也心疼他吧。这个,也只能是我对他好的一种方式。
踢过去。虽然那家伙不地,到底生了你,这又是你的丧事,闹起来,没意思,让你心里不舒服。不如脆不跟他打交。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烦到你就行了。”
吊完最后一瓶,阿标送我回家。他帮我脱了衣服,让我躺在床上,又张罗着烧给我喝,又削果――同事们送的果,过年恐怕都吃不完呢。阿标坐在我床上,笑嘻嘻地问我过年有什么打算。我摇摇,说准备睡上半个月,哪儿都不去。
也不过就是冒发烧打滴。阿标的男人,叫陈哥的,把一切妥之后就先走了,说是去搞吃的东西,让阿标陪我吊。
胡思乱想是没有好的。在房里这么熬着,也不是个事。烧傻了,我就更废了。那么,找个同志来帮忙吧。我挣扎着起了床,坐电梯到了楼的店,找阿标。
我呵呵地笑,靠着他,虽然难受,心中却甜蜜蜜的。这家伙,一心一意只为着我想呢。
阿标果然很兴,压低声音说他男人这样好那样好。我嗯嗯啊啊地应和着,捡他喜的话说,把他哄得兴。
正说得
我静静地靠着椅背,脑里晕晕乎乎,但是还得没话找话跟阿标聊天。他已经很帮忙了,总不能把他晾在一边不搭理吧。最好的话题,当然是表扬他的男人啦。
这几天,都是阿标跟他男人照顾我。烧总算退了去,也没有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