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民哥迟早会知远帆这个人的,老娘肯定会跟他说,呃,说不定早就说了。我也会告诉他,呃,是不是我曾经就漏过风?哎呀呀,我都有些迷糊了。
远帆的手机铃声响了,那家伙接了电话,嗯嗯啊啊,似乎有人约他去,他拒绝。那边继续劝说,他继续拒绝。拉扯了一两分钟,不知那边开了什么条件,他突然不说话了,过了一会,他说他不一定,要看家里人同不同意。
远帆吧嗒一嘴,告诉我有人约他去酒吧玩,一个朋友过生日,开party,推不开。
我吐了,把电话挂了。这个,是我自寻死路,嘛要跟我老娘讨论新生婴儿的问题,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不是……我知你不会有意见……是……呃……我想你跟我一起去。”
我歪在沙发上,听电视里的声音和电视外的远帆的声音,有儿走神。去医院看宝宝,我和远帆一起去的,先接了老娘,然后直奔医院。远帆,是老娘介绍给新民哥的,说是我新交的朋友,对我非常的好。新民哥喜事冲击之也没有想很多,只是谢谢远帆照顾我,又说了我的好话,顺便把我的缺也交代了一,就又抱着他的闺女说我听不懂的话去了。
远帆说我好奸诈,我笑纳。
我有些吃惊。他的朋友搞聚会,他喊我一起去?这个,是不是有……尤其是去酒吧,喝酒,万
什么时候最好?我也实在说不大清楚。
再之后,四月,新民哥的老婆生了个大胖丫,据远帆私跟我说,那是个肉团,圆,面黑,长大,说不定就是个鲁智深。我很是吓了一,又专门打电话问老娘。老娘的看法截然不同,说那娃四肢跟莲藕一样,可的要命,虽然黑,却健康得很,哭的声音也很悦耳动听。接着,老娘旁敲侧击,说她现在还好,如果我生个娃,她可以帮我带。
机如何,真的很难拿。还好老娘真的很少来我这里了,因为开始频繁地去杨伯伯家看望他们。虽然不到一周一次,可是尽量,只要有空。我这样是打了算盘的,在杨伯伯家我们不好久坐,那样谈话不会太深,什么相亲的问题,基本上没有机会摆上桌面。其次,老娘就不会常往我这边跑,那个,捉奸在床的机会就会少很多。
我当时是了一把冷汗。新民哥是医生,见多识广,那视野,比我老娘开阔多了。如果远帆在他们面前表现暧昧的样,新民哥肯定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问题是,我没有办法让远帆检些——那家伙会在意的;也没有办法故意疏远——那家伙也会在意的。他是浑不顾忌,我却不能不多加小心。不,我不会把远帆当地人。对别人不用交代,对家人,却是应该说清楚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笑着说:“想去就去啊?你以为我会发飙吗?你这么陪着我,也腻味了吧?去透透气也好……放心,我看看书,听听广播,实在无聊,就去店里……”
目前为止,老娘没怎么怀疑,新民哥也没说什么。那么,我们的奸暂时还没有被发现啰?嗯嗯,那个时候,还是稍微晚些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