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费劲,姓费,你不知吧?”詹远帆突然问。
詹远帆撇撇嘴。什么单纯可,那家伙腹黑得很,就是个笑面狐狸,又狡猾又暴躁,不兴就拳打脚踢,鬼花招就多得不得了。哪里像欧鹏说的那么单纯可了?忽然想起那日费劲所说的,在他詹远帆面前,费劲并不是那个可怜的,温和的,彬彬有礼的男孩,而是有些坏,有些自私,有些暴躁,有些狡猾的男人。
欧鹏也有些慌张:“那个,我不是那意思,我也不是要怎么样,可怜你什么的……我靠……我说,咱们是同学,相也还愉快,那事就别再说了……其实吧,呃……”欧鹏使劲地抓了抓:“其实说老实话,跟你在一起,我轻松,不用防着这防着那,就是觉得,就算不得,就算难看,你也不会……呃……靠,越说越乱了……你跟我
詹远帆突然兴起来,心花怒放,拿起酒大大地喝了一,笑眯眯地对欧鹏说:“阿劲,可并不就是单纯可的。那家伙,狡猾着呢,只不过因为看不见,所以在别人面前假装成可怜的样儿……实话跟你说,我现在的那个伴,就是阿劲。”
欧鹏张着嘴巴,睛瞪得溜圆,那样,就好像遭遇了晴天霹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说什么?你现在的伴,是阿劲,那个阿劲?那个盲人摩师?我曾经好过的那个阿劲……啊,对不起,失言了……怎么会?你不是,0号吗?”
欧鹏咳了两声:“那,不是跟你去gay吧玩吗?你一个朋友说的……那人说你那什么……咳咳,那什么……对我有意思什么的。”
有过不去的坎……平心而论,当初跟他,也是从……也带有玩的意思吧。后来其实,我也较真了。可是就那样,跟他在一起,把什么都丢了,似乎不值得。功名利禄,过云烟,可是我舍不得。真要委屈他个地人,我也就太不是东西了。”
“啊,姓费,费劲……我还真不知,没想过去问……我想,也许我对他并不是很上心。只是他是个盲人,怎么着,都是我先找他的,然后又舍不锦绣前程,把他给抛了……疚,我是真的疚……现在又……那么单纯可的男孩……”
詹远帆立囧了:“不是,才没有,就朋友,我绝对没有揩你的油,就朋友……那啥,那些人胡说八!好就有的,不过我从来就没有打过你的主意……也不是这么说……就是……”詹远帆燥,一把杯中的酒喝了,冷静了一,说:“是那么回事,那啥,以前吧,是有过那心思,不过就是喜,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怎么样……你我,咳咳,那啥,完全不可能的事。再说了,我走这路,是没办法,天生的,把你拖过来,那就是伤天害命了,更何况,我要拖也拖不动,你说是不是……而且那心思早就放了,我不会自寻死路,你说是不是?”
詹远帆脸一就红了。这话,在这种场所,从这人的里面冒,还真让他极度难为:“呃,那个,不错,是的。你怎么知我是0号?那啥,我是0号怎么啦?”
是不是就是说,在他詹远帆的边,费劲是真实的自我的存在,而在别人边,哪怕是在欧鹏边,他都是伪装的乖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