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里又光无限了一回。让詹远帆格外兴的是,费劲听去了他的话,他那饱受摧残的屁,终于可以得到休养了。
心(17)
詹远帆摸了摸鼻。他怎么就不知小孩儿的样啦?想当初二生了孩,他没有少抱。平心而论,他那外甥小时候才叫可呢,大大的睛,笑起来俩酒窝,哪像这孩,就算长开了,也全都是肉嘟嘟,手肉嘟嘟,脸肉嘟嘟的,整个儿一个肉球。
“我怎么啦,好歹我也混了好多年了,什么不知?”
詹远帆满意地搓了搓手:“我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找伴这种事,真是命运的安排……他要没那个命,怎么着都得不到,有那个命,人家自然投怀送抱……啊,我不是说你投怀送抱啊……今儿真的不了,要不,我用嘴巴,手?啊,我说你……我是说我帮你……嗯嗯……你饶了我,昨天你一次,我可了两次……”
费劲只是笑,也没有他,跟王新民聊着事儿。
詹远帆轻笑:“那家伙是个人渣,不过人……怎么说呢,哄得他兴了,他会既往不咎,能的。跟他合伙,应该不会怎么样吧。再说,他真要报复,不用等到现在我去找他了。而且那人虽然渣,有时候还是算地的。”
元旦,逮着王新民好不容易有个假期,费劲带着詹远帆,连同他老娘和杨伯伯一起去王新民家里看小姑娘去。
“你懂不懂小孩的样啊?”费妈妈使劲地翻着白:“妞儿这样,多可咯,来来,抱抱……可的乖孙哦……”
“为什么不是你的错呢?”费劲很好奇。
“哄得他兴?凭你?”
詹远帆吧嗒吧嗒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把齐给卖了……我告诉他怎么去追齐……你别这样假笑,我是提供了法,可是这法,他用上,可不一定追得到那个男孩。追不到,还不是我的错。”
心(17)
费劲哭笑不得:“那你怎么哄他兴?”
“好不容易长开了。”詹远帆叹了气:“这模样看着顺多了。”
费劲闷声笑了起来,转移话题:“那个崔老板居然还会跟我们合作?上次他糗大了,你不怕他会害我们?”
王新民的老婆已经上班了,岳父岳母俩人带孩都闹得鸡飞狗的。王新民本是长沙人,他父母也来帮着带孩,不过是带着玩儿,真心的,还是外公外婆。两瞧那老两累得够呛,房也小,一咬牙,在附近又租了套房,请了个保姆,也算是把老人家解放来。不过晚上就惨了,妞儿跟王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而他,不到。就这么着吧,他问你,问我怎么到你的,我就这么这么一说,还特别调,一定要心诚,而且就算是心诚还不够,还得等天时地利人和……唬他呗。”
“哦,他就这么被你唬了?”
满屋的人,连费劲一起,都狠狠地瞪着詹远帆。“怎么啦?”詹远帆很无辜地说:“我这是在夸奖妞呢。瞧她那睛,也能睁开了,手指也分开了,只是穿成这个样,小妞儿怎么能动啊?”
长着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