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鸭脖，不不不绝味”李燚觉自己有神志不清，说话都不顺了。

“有吗？”李燚不知自己刚刚的语气，伸手要去袋，“给个袋我带走，多少钱？”

之前他虽然顺嘴秃噜“绝望鸭脖”，但当天回家梦了一整晚一个弹他脑门的家伙，加之又过了这么久，绝望鸭脖什么的早就忘了。

傍晚的天空填满了火烧云，一片云兴霞蔚的绮丽，店里的灯光有些昏黄，巧克力的味还萦绕在鼻尖。

常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还有担忧，蹙眉，“很烦人吗？”

“人不可貌相。”常祺突然悠悠地又来了一句，“那你喜吗？”

有几天李燚早上没来，常祺兼职打工的日就有无聊了，还有想念每天早上和李燚相的那一会儿时光。

在先前的接中，李燚向常祺坦白过自己是个弯的。

李燚了地铁到了公司，抿了一咖啡，差没被甜死。

“是吗？”常祺形一滞，如往常那样笑了笑，把一杯乎乎的拿铁递给他，“特别萌吗？有多萌？”

“哎哎哎洒了吗？”李燚垫脚探看了看，“我赶时间，洒了也给我吧。”

嘴里的咖啡差就了一屏幕。

“是有。”李燚嘟着嘴，语气一转，一个你懂得的表，“不过你大概明白我吧哈哈哈哈，材还好的。”

失望？”

又过了一阵，过了一个没有看到常祺的暑假，等到十一月。李燚上班的时候，例行理邮箱里堆积的投稿，有个这样的笔名引了他的注意力。

“萌得不要不要的。”李燚接过咖啡，“绝对是个萌妹。”

从故事和画画的技巧功底来说都不错，至少李燚自己是看得津津有味的。鼠标咔嚓咔嚓几，鸭脖发来的稿就看完了。

“我前几天收了个新作者，笔名还有意思的，人也萌的，觉像是个萌妹。”咖啡店里，李燚照例了杯不加糖的拿铁。

萌得不要不要的吗？

“我请你吃。”常祺笑着刷了条码，把袋李燚手里。

李燚的额上还弥留着刚刚的，常祺弹了那么一，现在好像还有回声在脑海里，从这传至另一边，略过沟壑。

常祺垂着，悄悄在苦涩的咖啡里加了一堆糖和油，递给李燚，“路上小心。”

“我回宣城老家了几天。”李燚摆摆手，面有倦，“见了家属老同学老朋友”

李燚急的心，当即回复了邮件。

常祺好看的眉舒展开，又笑了笑，“你喜吗？”

又过了几天，李燚回来了，照旧地要了不加糖的拿铁。

“他是男的！他居然是男的！”李燚义愤填膺，手指在玻璃柜上敲着，“还天天给我发照片，什么手啊什么腹肌的，就差给我发个diao了，他想什么到底？？？”

“怎么了？”常祺努力控制自己脸上的表，唇角只微微勾起。

李燚盯着前的小狗看了几秒，“谈不上吧，不过还是养的。”

额上突然被弹了一。

常祺又笑了笑。

常祺手一缩，李燚没拿到自己的糕，不由得抬看。

“绝望的鸭脖”。

晚上李燚把糕盒打开，拿勺挖一块，吃到嘴巴里第一，甜得后槽牙都要掉了。

“你？”李燚是心非，“小狗再长大几年吧，我上班了，明天见。我今天还得让一个老作者给这个鸭脖萌妹的新作宣传一。”

“开玩笑。”李燚又挑了一块糕让常祺帮自己带走，“我喜什么样的，你应该知。”

绝望的鸭脖：我呱呱编你在吗qwq，介意帮我看一我一期的分镜吗？

“那是什么？”见李燚在发愣，常祺指指他手里另一个袋。

常祺盯着他的背影，目送他了门。

“好吧。”常祺笑笑，耸耸肩，“回去的路上小心。”

李燚懒懒地陈述着，常祺边磨咖啡边立起耳朵听着，听到“见到了我之前喜的人”的时候，手一抖，一回，的咖啡洒在了手背上。

“你前几天去哪儿了？”常祺一见他就问，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已经超普通朋友的关系。

“我这样的喜吗？”常祺托腮笑着皓齿。

很快，他就收到了自己手的作者，“绝望的鸭脖”发来的消息。

又几天，李燚早上气哼哼地来单，“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萌妹作者？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