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摊位一晚上三十块，你们俩人就算一个摊吧，交三十就行了，交了保护费才有人罩着，这年你们两个小屁孩大晚上的都敢来生意，嘿，没碰到过坏人吧？”很明显这个黄没把自己当坏人。

“给你。”叶程脆地掏了三十块给他，既然在这块地上是这么个规矩，他要么掏钱，要么换个地方生意，不过别的地方的钱也未必比这里好赚。

叶程转看了看附近的其他摊贩，也有几个年轻人在向他们收保护费的，不过那些人大概都已经熟门熟路了，见到对方就快地掏钱，废话都不用多说一句，有些甚至还笑容满面地相互打招呼。

有一次一个阿东哥的手过来收保护费的时候，笑着对叶程他们说：“小弟弟，就你们俩这板，回家的路上要是被人截住了，这一天可就白忙活了，怎么样？上带刀了吗？得带东西防才行啊。”

叶程他们自然不会真的在上揣把刀，不过从那以后，晚上就不敢带太多钱去了，一般傍晚的时候就会把上的钱掏一分来留在家里。

这个城市不缺氓混混，他们或者聚在一起占个地盘收保护费，或者三五成群到瞎逛的，要么偷要么抢。那些人大多喜聚集在台球室和旱冰场，KTV那边也有，不过不多。叶程他们比较低调，平时他俩不言不语地站在路边，跟俩自动售卖机似地，存在很低，也一直没人去找他们的麻烦。

“不错，你这小上，以后每天时交钱，咱会罩着你们的，放心生意吧，哈哈哈。”那人拿了钱就嚣张地大笑着走开了。

不怎么样，在这样的环境生意，叶程和陆明远还是觉得很累，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盯上，每次回家都要用跑的生怕被人截住，这样的日没过几天，他们就开始怀念住在村里的生活了，就算苦一，起码不用提心吊胆。

在那里了几晚上的生意之后，叶程他们也发现了，那保护费好像真不是白收的，有一天几个人在烧烤摊喝醉了，就耍起了酒疯，不肯付钱，那老板就掏手机来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步行街一条巷里就冲来一群人，三两就把那几个想吃霸王餐的制住了。

“嘿嘿，别那么紧张。”黄给陆明远丢过去一个自以为潇洒的笑容。“这个街，现在是咱阿东哥罩着的，你俩既然打算在这里生意，那就先交保护费吧。”

“叶程。”陆明远这几

腔，但是睛却死死地盯着对方，似乎已经好了仗的准备。

小风波没一会儿就平息了，大家还是该嘛嘛，好像对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叶程和陆明远也继续他们的生意，还好一直都没有人找过他们的麻烦，一般人只要脑清醒的，都不会在大晚上的到惹麻烦。

那几个想吃霸王餐的醉汉，后来上都被掏空了，一分给烧烤摊老板付了烧烤和酒的钱，另一分都被那群人没收了，至于那几个醉醺醺的被揍得七倒八歪的家伙，直接被拎着丢到公园里去了。从那以后，叶程和陆明远就再没靠近过那个看起来十分整洁净的公园，里面有几把椅，他们从前累了就会过去坐会儿，打那之后，他俩再累的时候都没有再去坐过。

“要多少钱？”胳膊拧不过大，人家都交了，他俩也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