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桥是镇上最闹的地方之一,连接着新街和老街,附近不少商铺,一到晚上,还会摆来许多家大排档,听说生意一直都好。叶程和陆明远对了对,然后心有灵犀似的,都笑了起来,两个人在桥上找了个地方把推车停来,然后打开燃气,开始起了棉花糖。
“我要草莓的。”
“这是棉花糖吗?”一个小姑娘好奇地问。
“这个橙是哈密瓜味的。”
这一就赚了七块,虽然跟在城里卖气球的时候比起来本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跟他们平时修鞋的收比,已经是好太多了,他们有时候在外面走一整天,都不一定能赚到二三十块。
“绿的是苹果味吗?”
“有西瓜味的吗?”另一个姑娘问。
“这个没有,还有草莓味苹果味香蕉味,和咖啡味跟香芋味。”
没一会儿,这附近就有许多人围过来看闹了,镇上的人生活节奏慢,平时大家也都悠闲的,那些开店的,因为租金相对比较低,所以压力也小,不像城里人那么拼命,开着小店打麻将带小孩的人就不少,午早早就关门休息的人更多,这会儿见到个新鲜东西,有些店老板还有附近的居民就凑过来看闹了。
几个姑娘叽叽喳喳的,总共七个人,每个人都给自己挑了一支棉花糖,然后其中一个穿着时尚的个女孩就掏十块钱给叶程找,叶程今天本来没打算生意,上没带多少零钱,还好,三块钱还是找得的。
“哈密瓜味的,给我给我,我就吃哈密瓜味的。”另一个梳着尾辫的小个兴地了,伸手接过叶程手里的棉花糖。
“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棉花糖不行吗?你见过啊?老板,这个是棉花糖吧?”那姑娘锲而不舍地问。
他们推着车走到镇上的一个桥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一天镇上人这么多,他俩要是把摊支起来,也许也能赚钱,不一定非得在小学门等那些孩课的时间。
“你傻呀!不是棉花糖还能是什么?”边上她的朋友说。
“是啊,果味的,一块钱一支。”叶程又接过陆明远递过来的一支棉花糖。
“小伙,你们这技术打哪儿学来的啊?”有个约莫三十的中等个男人,他新鲜地看着陆明远棉花糖,脚上踩着,手上绕着,三两一个彩的棉花糖就来了。
,把之后一个月的租金先给付了,然后又和陆明远到学校传达室去推车来,他们今天既然来找房,自然要把推车带来,找到房就直接放去,省得到时候又多跑一趟。传达室的那个老已经被他俩烦得不行了,唠唠叨叨的说个每完,叶程他们只好推了车赶紧走。
他们推车两支撑起雨棚的那两杆,被蔡金枝用编好的草席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紧紧绑在杆上,然后又在外面蒙上一层薄薄的布料,从外看不到稻草,用来棉花糖很合适的。陆明远每拉一支棉花糖,叶程就把他们在推车两的杆上,不一会儿,他们的推车两边,就满了五颜六的棉花糖,很快就引了一些过往行人的球。
“那你手里拿个是什么味的。”有一个剪着学生的黑瘦女孩问。
“给我一个香芋味的。”
“哟,这东西新鲜啊!”一群大老爷们一边看一边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