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远知嘴角了一。

符远知想起符家万窟里镇的那个秘血宗前任血宗主，整天自称大能，真老祖，还不是智商和大橘一个平线嘛，大橘还懂得在恰当时机讨好主人骗吃骗喝呢。

谁知鬼修姑娘：“我也明白，玉京仙城的城主又不是河神伯，哪能得了老天要雨，云泽要发，可是村里很多老人是不信的，他们觉得上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所不能，就是不想。”

……啊？

想到这里，符远知难免为同是者的玉京主解释了一句：“他也无能为力的。”

符远知眉一，但不动声地：“是，我中洲南明山符家，虽然是旁支弟，但该会的家族秘术也会，现在还是云梦天的弟。”

女鬼白瑛打开了话匣，详细地给符远知讲述了一五十年前发生的事――她把符远知领到一已经破败的祭坛，然后说：

哪个修行中人都不会想不开去手天地规律，就是真仙大能，妖族上古大妖，也没有谁能把太阳东升西落这种规律给改掉。河谷平原地势低洼的地方就是发，但相对的，风调雨顺时土地沃、青草羊成群，这就是天的平衡。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对，你到底是什么鬼？”

“我知云梦天，听说那是一座云彩上的殿，住着真正的仙人。”女鬼的脸似乎熠熠生辉起来，她想了想，然后忽然向着符远知盈盈拜。

“那一年赶上灾年，云泽长河发，条条支都涨，我们这个村淹得很严重，只有地势的房还在面上，田地和大分住家都让淹了，朝廷也没办法，而且地方巡抚官员求到仙城玉京，仙人们也都不理会。”

“在这种灵气盛的地方搞徒的炼魂人祭仪式吗？”符远知扶额――觉现在修都不需要脑了。

“小女是安田县人士，姓白，名瑛，恳请上仙，救我安田县父老！”

这个鬼修看着他，神还有一期待――大概是最简单的思考模式，杀过坏人，那肯定应该是好人。

“呃，不是。”鬼修姑娘

说到这，符远知差不多猜到了，因为在这个所谓祭坛的地方，那些石上面有很淡的腥气，隐藏得很好，如果不是鬼修指来，符远知也未必能发现――此地实在灵力充裕，而且这灵力带着符远知最喜的清香，生命的力量在压制着这里所有的邪祟。

“所以呢？”

“他们造了这个祭坛。”鬼修姑娘指了指现在已经是破石一堆的东西，“然后也不去兴修利，就在这里天天求，也不知求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最后竟然真的求来几个自称能风雨的‘大神’。”

女鬼懵懵懂懂地看着符远知，似乎思考了片刻，微微咬了咬嘴唇，把心一横，说：“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诛世家，并且吃……呃……杀过坏人的？”

――就算你去说我吃过至上尊的半个魂，谁信啊……人家会以为你是疯鬼的！符远知底气十足地想着，所以也不在意正式自报家门。

符远知没有说话――者当然不会理会，生死有序，天无常，起落本就是天地间固有的自然变化，玉京主拿什么资格来？

――所以，秘血宗真的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