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远知靠着篱笆，像个真的应考秀才那样急切追问：“怎么会呢，咱们中洲安定，也不打仗，不是好多年都没有过大瘟疫啦，再不行，怎么不请两个仙长来看看？”

――我为什么要得到力量？

于是，主摇了摇，表示他并不知，也懒得猜，只是问：“远知，你没问题了？”

“功名利禄都作土咯！”划船路过的老渔夫接过主递给他的大碗清茶，了谢，说，“东唐国那边闹瘟疫呢，去天启王城的官都封了，你们这帮考试的怕是过不去了，等几年后一次吧，虽然蹉跎几年……但小命儿重要哎！”

“都说了，别乱想。”主他的脸，“修修，不过是力量不同，就好比用刀和用剑，本质上其实一样的，真正决定你的不是你拥有的力量，而是你为什么要拥有力量。”

或者是更多的徒门派也不好说，门养蓄锐，蛰伏了千年，早已有了反扑之心，此时从云梦天手，只是一个切罢了。

主，说：“好，不过不急，这两天我们在西唐走一遍，先看看况。”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我跟你们讲，这就是表白！

“我……”

“嗬！仙长也白搭。”老喝完茶，“东唐国请过，仙长一个个去了，也病的厉害呢，说得也是哈，仙长也是肉的，没得让人白白送死去的理是吧，所以没办法，东唐国主令封闭全境，咱西唐这边，也不让过境去东边咯。”

“这几天觉好多了。”符远知回答。

符远知委屈地小声喊：“师尊，我……”

……

是的，每一个者都想要力量，很多时候大家经常会忽略更重要的问题――

“如果最后也找不除的办法，那为师就去选一些修的功法，挑一挑让你学。”主说，“不过别心急，先把经脉的伤养好。”

气其实早就和经脉合，以者灵力铸就的大坝固稳定，心从未动摇。

过他们居然也有类似科举的玩意，果然考试是人类共同的噩梦。

记忆里有阳光，有蓝天碧海，有风里回的歌谣，也有血弥漫的万窟，与一双双挣扎的枯骨之手，那些徒拉着他的衣摆，指尖在他的血肉里，试图将他撕裂，让他成为和它们一样，沉沦在不公与不甘的绝望里。

“远知，你为什么要修仙？”

老走后，主摸了摸符远知的脉，问：“最近，气在还会疼吗？”

说罢，拎起一篓鱼，摸一条又大的，递过来：“拿着，昨个儿我孙回家，都知吵着要学识字了，都是跟您二位文化人说过一次话，回家立长见识，谢过，谢过啊！”

符远知笑了笑，问：“师尊，仙长都治不好的瘟疫，您猜是秘血宗，还是佛那边？”

一刀光照亮了他，云端的云梦之主说，任何悲惨的经历，都不是你将悲惨带给旁人的理由。

符远知乖巧地摇摇。

符远知安静地看着主，不由得一笑容。

――因为我不想再看到第二个和我一样，在万窟里挣扎的无辜灵魂。

“所以师尊，我们的旅程第一站？”

天不会总那么安定，这是……哲学上说的事发展规律怎么背来着？主想了半天，算了，信迷信，不要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