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品……”

另一个犹豫：“可是……老祖如果知dao……”

“你怕什么？老祖的yan光gao着呢，这就是两个遗落在凡尘的倒霉dan，就算有dian灵gen，没rudao也还等于凡人，老祖才不在乎呢。”

胆zi小些的鬼修抖了一xia说：“那要是上峰峰主那边发现了……”

前一个鬼修嘿嘿咧嘴笑：“你不说我不说，谁知dao呢，反正今年也够数了。”

说完，他走到符远知他们面前，那yan神明晃晃带着钩zi，专门往gong主领kou、腰线上钩，看得符远知整个都呆了，倒不是因为嫉妒或者生气，他发呆是因为现在他满脑zi都是――

――我竟然容忍这种低俗到极dian的人，污染了师尊shen边的空气？

鬼修们似乎飞快达成一致，笑嘻嘻dao：“也对，反正就是俩凡人，凡人不都说嘛，天gao皇帝远，谁会知dao我们zuo什么哈哈哈！”

符远知dian了diantou，也笑dao：“怎么没人知dao？”

鬼修一怔，似乎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竟然是符远知说话，因此满脸不可思议。

于是符远知指了指自己，指了指他们，说：“我知，你知，天地知，还不够多？”

坦然，从容，上前半步，却气势bi1人。

鬼修们震惊，竟然和凡人一样xia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不知为何，面前笑意盎然的青年gen本没动，他们背后就传来一模一样的声音：

“或者再加一个，良心知dao。”

在鬼修吓呆的时候，他们背后的符远知忽然伸chu双手，一左一右抓住两个鬼修的后颈，用力一拉，将它们从附shen的凡人shen上扯xia来，随手丢到地面。

“噢，鬼无心，确实不知。”

符远知说着，以灵力接住两个倒xia的凡人，两个凡人面se青紫，pi肉枯萎，jin气少chu气多，yan看是阳元耗尽，基本上救不回来了，除非以真仙灵力注ru，但那样一来，凡shen负天命，因果太重，而且这两个凡人如此轻易被上shen，怕也本来就有些见不得光的行径，所以可能还不如早去轮回。

于是颇有些遗憾地将两个凡人平放在地上，替他们整理了一xia乱掉的衣衫，算作哀悼。

“你你你……”

鬼修惊慌失措，他们前面站在一个青年，后面还有一个一模一样，正戏谑地笑着，就蹲在他们的脸庞边，两个躺在地上的鬼修如果现在都没发现自己惹了gao人，那就真是傻到无可救药了。

“觉得自己有dian能耐，就可以在凡人中间为所yu为了？”

符远知亲切友好地拍拍鬼修煞白的鬼脸，又戳戳另一个吓得发青的嘴唇，礼貌又客气地问，“那我现在是不是也能想gan1什么就gan1什么，比如……你们听没听过凡人中间liu行的鬼故事，里面讲了一种――油炸鬼？”

搓搓手指，语气神态充满探究与思考，接着说：“作为dao者家族chushen，我倒是很好奇，凡间的那些民间传说究竟有没有可靠依据，鬼，真的可以炸？听说还能炸得外焦里nen，se泽金黄呢。”

两个鬼修chou了一kou气――gen本是吓得忘记了自己不需要呼xi空气。

“这位――”鬼修挣扎抬tou，结结巴巴地开kou。

一抬yan，映ruyan帘的是一双黑se的yan睛，青年弯起的yan角全是笑意，唯有瞳孔深不见底，鬼修仰面看着，只觉得那yan睛深chu1是一dao万丈深渊，地底裂开翻gun的巨kou，无数挣扎扭曲的mowu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