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琴灵举刀的手，心说玉京主都没这么重的杀气，难我前世一直都是抡着琴砸死敌人的吗，这琴怎么比刀还凶？

门外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动，琴灵提着刀，敲了敲门，问：“主人，可以直接杀了吗？”

琴灵依言，把吊在琴弦上的梦放了来。

符远知脸，既然是师尊主动要求的，那么我说了要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徒弟，那我要到！

琴灵，说：“主人。”

“……”扶额，这也太闷了，简直是个人形跟，一一句台词，你都没个主动互动吗？

“松开他。”主叹气。

“……没有。”

主开门这瞬间，只听梦不知从什么地方发被挤压过后扭曲的声音：“……我死之前……能让我给主一次……独家……呃……专访……吗……”

“那么用剑或者刀，砍了那个鬼修，和一把火烤熟吃了那个鬼修，有什么本质区别？”主拍了拍琴灵的肩膀，“界定一个人不是看他拥有什么样的力量，是

徒落地张开嘴巴，被主一甩手，在他开之前，先给扔了视野之外。

“你见他滥杀无辜吗？”

天哪……会不会展太快？

而且随着他突破月栖峰大阵，天地灵气自动自发被的循环引导，滋他涸已久的神魂，这种前世留的bug功能越来越明显，而且主现在还不知怎么关闭，就很苦恼。

“过魂的徒，不可留。”

琴灵摇。

琴灵闻声沉默，但似乎仍有顾忌。

长的少年嘛，谁还没个特殊幻想呢，所以理所当然，符远知看到一喜服的师尊主动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还让他帮忙……脱衣服……

“连泉。”琴灵说，“月照连泉。”

从刀光剑影脱离只需要一瞬间，符远知看到周围的一切不再那么冰冷寒，他和师尊坐在红烛帐的小屋里，他意识地动了动手指――好像我还抓着师尊的腰带？

主一怔，回答：“我知。”

于是只好接着问：“那我前世是怎么称呼你的？”

主抬端详了一琴灵，这名琴灵沉默寡言，看上去比玉京主更冷，更像冷兵，一黑衣，主猜测可能因为琴是黑的；琴灵的眉与主有五分相似，或许因为不曾经历过公文的摧残，琴灵比刀灵的人味还少。

看得主频频皱眉，问：“你有名字？”

来吧！师尊，弟准备好了！

尤其是看着小徒弟谨小慎微的样，可极了。

……

正说着，屋传来细微响动，琴灵忽然指着屋里说：“主人，他是徒。”

有时候，修为过平均平太多，也实在是个烦恼，就像打竞技游戏的时候自带了系统都发现不了的外挂，透视视野和自动瞄准不开都不行，方圆百里之的风草动会自动现在他的地图上，与边人有关的话，还会加加大带上闪光特效。

他压琴灵的杀意，说：“我给了你选择，但并不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有选择的机会。”

对于这个几乎没有人心的琴灵，主似乎也懒得隐藏，他直白说：“我没有前世的记忆，你若仍愿意将我当从前的主人，那便随你；你若不想认，也可以自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