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犊也不错,破是破了,可糙肉厚,力,减震好,就这么舞似的蹦着往前跑,居然没有震的他脑袋发晕。
不过即使路面是正常的柏油,就这里的况,柳侠也不会开太快――路太窄,如果对面来辆车,技术差的,都不一定错得开。
驴和架车的主人是一个六七十岁、裹着羊袄的老和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脸红彤彤的男孩儿;三轮的主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材魁梧的汉。汉正在和老吵架,因为他们是用地的方言,语速又快,柳侠一个字都听不懂。
卧乡在双山县城西南方向,一望去,群峦叠嶂,云雾苍茫,大自然的壮丽神秘扑面而来。
县城没三里,柏油路就变得坑坑洼洼,报了好几天的雨夹雪和零星小雪一滴都没,二犊一过去,它屁后的尘土能卷起两三米。
柳侠开到柏油路的尽,车,看了看两车辙之间那被挤压来的泥墙的度,又蹲来看了看二犊的肚离地面的度,往手上象征地吐了一,搓搓带着厚羊线手套的手,重新上车:走。
第二天早上,柳侠在招待所堂早早吃了饭,开上二犊就发了。
他以不到三十公里的时速又开了二十分钟,然后,被一吐白沫、躺在路中央的驴挡住了路。
妈的,这要是顺着车辙过去,二犊就要被开破肚了。
柳侠觉满意的,好歹有一段柏油路,假如全的土路的话,自己不还得走吗?
右车轮在车辙里,左车轮压着路中央的泥墙,他半边屁用力,竭力保持着的平衡,慢慢往前开。
他自我觉良好的愉悦还没表达完,就发现前面成了土路,而且是那种黄胶泥地过雨后又被大货车碾压过的土路,两半人深的车辙扎得他疼。
持了三分钟以后,柳侠慢慢能听懂了,最开始应该是汉想让老把驴挪到路边,让他先过去,老怕挪动会加重驴的病,犹豫着不想挪,汉急了,说话开始不好听,然后老就决不肯挪
钱后去洛城给乖猫打电话的场面,心里大乐,连黄巴巴的被都忘了卷上去,就那么一拉就睡了。
他在路右边看到一个歪歪扭扭的大门,上面写着“万鑫石材厂”,他这才知刚才那段路为什么是那种状况。
隔着驴,还有一辆崭新的农用三轮车,靠山崖的路边,还有一辆架车。
――
那段路原本应该也是柏油路,只不过这里的柏油路质量都很差,经不起拉满石的大货车的碾压,柏油很快就被压碎,继而消失不见了。
前面的路应该经专业的修路队休整过,虽然没铺柏油,只洒了石末之类不容易的东西,但因为不经常走汽车和其他重型车,路面整而言还算平整,没有大的坑洼,但这种路摩力大,车在这种路上开不快。
路边几个推着自行车的人看见这辆车,都停了来,脸上满是敬畏:歪成那样,车居然不翻?
柳侠在扭得腰酸屁疼和被人崇拜的满足里纠结了二十分钟,终于又到了柏油路……不,是……碎石末路上,或者说本看不是什么路。
柳侠想,罗局长这个关系一定不能丢,这里的活儿以后多着呢,双山县现在所有的大路将来都得扩建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