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赶紧跑回去,继续扳着驴。
”
汉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退回去一米多,然后一一地蹭着往前走,一看就是刚开始开,还掌握不好油门呢。
“别别别。”柳侠卷起袖走了过去,“再吵咱们三个的事就都给耽误了,来,摇把给我。”
汉伸着脖就想回嘴。
那孩有忸怩又有期待地看着老。
老推了他一把:“想坐就上去嘛,看我啥?”
他只坐过两次县城开往卧乡的公共汽车,还没坐过小轿车。
柳侠看看那孩:“坐我车上,我把你带到你去的路吧?”
柳侠无奈地暂时放开驴,对着汉说:“大哥,现在天冷,车不好发动,你不行来摇呗,你埋怨大爷有用吗?”
汉车,拿了摇把来,开始摇,摇了几十,累得满大汗,车还是不着。
老冷笑:“哼,破车,假冒伪劣。”他可能刚从哪里学会这么个新鲜的词语,逮着机会就要拿来显摆一。
柳侠知老是不放心,怕他把自己孙给拐跑了,想了想,从羽绒服兜里摸一张名片:“您拿着,这上面有我的电话,还有,我去卧乡,你们这里就这一条路,您要是待会儿见不着孙回来,在这儿一堵,我什么时候回来都跑不了。”
老往南指,但已经偏离了盘山公路,是公路东侧悬崖两山之间的沟里,全是灰茫茫的雾:“我家在那边,要顺着这条路往回走几里,再去。”
老看着柳侠:“你不是我们这里人吧?”
驴的方向是柳侠过来的北面,老的家应该在柳侠现在要去的南边,这里人密度很小,村与村之间相距都很远,他要是能帮一忙,老和小孩儿可能少受好几个小时的罪。
这几句话柳侠说的气不怎么好,他心里有烦这个汉。
柳侠的笑容和语气诱惑力十足,那孩巴巴地看老。
柳侠深呼一,握着摇把,刷刷刷连摇了好几圈,车通通通地连续响了起来。
汉上车,一拧油门,三轮“唰”地一声冲了去,差撞在老上,在距离老最多四十公分的地方险险地停住了。
老讥诮地看着他:“哼。”
孩满脸喜地跑过来,柳侠帮他推开了副驾的门:“来,坐前边,别万一晕车。”
柳侠一直看着他十分小心地从自己的车旁边过去,才站起来拍拍手:“大爷,你们怎么办?要是顺路,我帮你们叫个人,上来帮您把驴抬车上?”
汉让开地方给柳侠,自己梗着脖和老对着瞪。
可能只有一二里,但开车和步行不是一个概念,柳侠他们从望宁大街到上窑坡的那个自助停车场,走路要半个小时,开车五分钟。
柳侠说完就跑向车,他开着车过了架车才停来,笑着问那孩:“哎,坐不坐?”
驴又不是大爷故意让躺路中间的,牲在贫穷的农村跟家里一人似的金贵,大爷难受很正常,这汉不能将心比心就算了,想让人给腾路,居然连车都不肯,而那么大一驴,大爷跟小孙两个人,就是想给他腾也腾不动吧?
不是万一,是有一是一,完完全全的晕,车还没开车一百米,那孩就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