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嫦娥笑着说:“快坐吧,又叫您心过来看了。”
卧床的病人,这看起来只是一的改变,却有着更特别的意义。
苏丽蓉和宁小倩在竹床上坐,两个人都认识楚凤河,也知他被胡永顺坑的事,苏丽蓉问他:“凤河回来过年啊?”
楚凤河说:“嗯,大你们还没放假?”
柳侠问苏丽蓉:“大,队长现在啥样?告他那些人消停没有?”在医院时人来人往,他一直想问这事都没机会开。
楚凤河看得直笑,柳侠家里家外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亲看见过柳侠在工地指挥着人打桩基,楚凤河都不能想象柳侠这模样能独立地去工作赚钱,这本就是个被家人惯得滴滴的小孩。
柳侠回到原城的第一天,苏丽蓉、千里、宁小倩和楚远就都去看他,后来几天,几个人又去了两三次;昨天柳侠刚回到家,苏丽蓉就又过来了,买了两箱纯,说是补钙。
如果是以前,柳侠厚脸一腆,随就能来一句“那你们就多看会儿,把便宜占个够吧”,可现在,他满脸通红,赶紧就把被扯过来盖:“大你们长的是X光啊,隔着衣服也能看见?”
“哎呦可别可别,”宁小倩话音未落,孙嫦娥就连连摆手,“小侠他还没长大咧,一说娶媳妇就害怕,别跟他提找媳妇,要是吓住他,就不好好长了。”
柳岸熟练地在柳侠的伤铺上了塑料布,然后他用一个非常厚实的浴巾给柳侠捂大,孙嫦娥用巾捂脚。
北边靠墙的地方,现在放着一个一米宽的竹床,那是给柳岸准备的,虽然原来的床超大,但柳侠柳侠现在伤着,不敢随便碰,他还是单独睡比较保险。
柳侠说:“千真万确,要不我能三十了都不结婚?”
浴巾刚捂上去,柳侠夸张地“呜哇”乱叫,然后一适应了偏的温度,他又舒服得呲呲溜溜:“啊,乎乎儿哩,真。”
房间的温度接近二十五度,柳侠原本盖着薄被,捂时为了怕把被沾湿,柳岸就把被挪开的比较多,只盖着柳侠的右,中间的男标志构件,就一条薄薄的短包着。
宁小倩说:“没说放假,可这一雪,工程一停,跟放假差不多,等后天发了年终奖和福利,好多人就走了。”
柳侠刚才差都坐起来了,听到孙嫦娥的话,他又躺了回去:“大,我上回那事你们不都知吗?我后来去算了个卦,哦,不是一个,是好几个,在京都还找了个特别有名的观的大师给算了一次,都说我这辈就是光棍儿命,你们以后别再给我说媒了,我不能祸害人家好姑娘。”
宁小倩笑起来:“总局今年分了个大学生,女的,特漂亮,队长观察了她半年,觉得你们俩特般,让我们俩来给你媒。”
刚捂了两次,院门忽然响了,苏丽蓉和宁小倩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两个人屋看到柳侠的模样,大笑:“哎呀哈哈哈,我们俩可是占了大便宜了,柳儿你今儿了。”
苏丽蓉和宁小倩同时发问:“真的假的?”
柳侠问:“什么闲心?”
苏丽蓉一摆手:“不用他,他啥事都没,他还有空闲心呢?”
柳侠一个枝大叶的男人,没有林妹妹的纤细心思,但这一贴心的小改变,也一样让他开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