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上的那一枚髻,成亲后不久就在男人迫之改梳成尾。
青山碧之间,玲珑珠之侧。
大掌柜靠坐在潭边,将息栈生拉拽摆上自己膝。
男人磨泡,死赖脸:“羊羔,小羊羔……俺慢一些,羊羔儿,俺好好地疼你……”
羊羔的一袭玉膛.微徽轻.起伏不定.脖颈向后仰起,眉间唇角因为忍痛而纠紧。前两粒晶莹的玉珠,被里漾的拨缠挑逗.成了两颗饱满滴的伊犁。大掌柜抱着息栈细韧的腰肢,缓缓移,将二人牢牢地结合。火辣的枪一寸一寸没,嚣张地吐火。剧烈的胀痛让息栈上不得,难耐地呻,两条膝盖夹紧了男人的肋骨.蹬住岩石.“咻咻”地气。
男人的一张俊脸笑得得意而嚣张,渍满胡须的脸膛研摩着息栈的颈.沿着椎一路吻.将两粒透亮的“”成了嫣红的“玫瑰香”.又低欣赏杵在腰腹间的一杆枪。
“哼!”羊羔很骄傲地白了男人一,昂起颅。
息栈的两条小缓缓没清凉潭,藕白裹翠绿,玉倒映波纹,把大掌柜看得滴答。
“嘿嘿,嘿嘿,小鸡仔儿长大了长壮了呦!”
“呵呵,怎么,抱不动了?”息栈笑嘻嘻地凑近男人的额,唇蹭着眉关:“抱不动也无妨,以后可以我来抱你……”
“切,再怎么长也没有老的大!老这是一杆汉阳造,你那个,撑死了也就算是盒炮。”
“唔,不行,待会儿让人看见……回屋去,不然小爷不给!”
别的大老爷们的那玩意儿.都皱巴巴得像个瘪去的苞谷芯儿.着一就让人倒胃.没了兴致。息栈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每一块肉,都是这般诱人的粉,肤饱张得几乎透明.看得到里粉扑扑的筋肉。
大掌柜挣扎着撑起,肩上驮的羊羔正用两手摆着他的,幸灾乐祸,“咯咯”笑个不停。
一白鱼和一条金龙,绿潭中扭打在一,四肢纠缠,潭咕咕冒泡,浪花跃飞溅。
关,每一清健的肌肉,每一紧致的起伏,还是那般惹诱人。
男人三步两步蹿了过来,一把抱起息栈,将两条搭上自己的肩膀。息栈的刚刚上肩,大掌柜的脚底板在不溜丢的潭底一个趔趄,脑袋“扑通”就栽了去,呛了一大凉。
小爷已经有家室了!是大掌柜的小丈夫了!
羊羔挣脱:“你又要来这个,不行,这样坐着要疼我呢,不要!”
话音刚落,“嗷~~~~”一声痛叫,息栈的屁被狠狠掐了一把,四脚朝天跌潭。
小凤儿却决不肯再成两鬓挽拢、长发齐腰的模样,认为披散发不能现自己已为人夫的庄重份。
“老就想在这儿要你……没人看见,谁敢偷看了你,老他的!”
“什么!”息栈凤眉倒竖,怒目
“小崽,咋的这么沉!”
用大掌柜的话讲,那么难看的髻,在脑瓢上,小脑瓜像个石榴!
银泉飞瀑之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