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说,知你一向念旧,若是跟你交待,别再惦记他了,你定然是不到。因此就只交待你,别太过惦记他了!往后不如找个没人的山沟沟,老老实实个老百姓,不要再打打杀杀……还有,攒的那些银记得带在上,再找个男人,能护着你的男人,好好过日。”
许茂璋挥手怒:“哪个是要坐视不?!小兄弟呀,我许茂璋今儿个要不是红军的军团长,早就提了枪跟你跑去玉门关救人了,我老许还怕跟家军崽们仗么!可是我们队伍有纪律的,没有
赶回绺以后,就与养好了伤要西去新疆的小柳师长一起,快加鞭,星夜兼程,赶往星星峡。小队伍只有五六个人,也不引人注目,一路顺利混过各关卡。
过了星星峡就是盛世魁盛大军长的地盘,息栈直奔距离两省边界最近的大城市哈密,在那里寻到了屯兵驻扎的许军团长和刘参谋。
许茂璋和镜参谋听说大掌柜陷囹圄,又见息栈满面青紫瘀伤,容颜憔悴,十分吃惊。
大掌柜虽然吩咐息栈别再折腾了,息栈哪里能甘心!
息栈从褡裢里掏用手帕裹着的一大摞片,递给胡副官,作为报酬。怕人家嫌不够,又从衣兜掏自己门随带的所有银元和票:“这些散碎钱财拿去打狱卒,还够么?”
“是啊!匪定的是他帮助咱们红军的罪名!咱们三个人与大掌柜结拜了兄弟,认了他大哥,如今人家有难,咱咋能坐视不呢!”
“他,他怎么这样说呢……”息栈底的泪夺眶而,簌簌淌,用力睁大睛,抿紧嘴唇,还是抑制不住中的搐,止不住脸上的泪。
许茂璋和镜参谋眉目紧蹙,面沉重,互相看了一,没有吱声。
“兵?”
“云芳一向对你们红军很是畏惧痛,若是红军来犯,他定然没有闲对付我当家的,想必能够拖延一些时日,待我们设法营救他来。若不然,七八日之后,就要问斩,再也救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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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之中的断买卖,挣得就是这冒险跑的银。吃官军的俸禄,挣土匪的油。
一旁的小柳师长嘴:“许军团长,大掌柜咱不能不救啊!他是因为救了饿,又收留咱们队伍在他那个绺里落脚,才吃的官司!”
息栈心里一凉,膝盖一,“扑通”一声就跪了。
息栈伏地说:“我是走投无路才来向两位求救。我也知此去事关重大,救大掌柜是希望渺茫,只是,只是……恳请两位看在当初我当家的借枪与你们的队伍,又收留你们在山上休养,看在我们结拜一场的谊……”
胡副官毫不客气都接了,用手掂了掂,分量不错,揣怀中。
……”
胡副官很是同地瞥了一梨花飘雨的息栈:“你有啥想说的,我带给他。”
“唉,小兄弟呀,你这是嘛,快起来说话呀!”
“跟他说,那天的时候,我会去寻他,与他一起。”
息栈急切地说:“这些日多方奔走,也无济于事。我这次来也是想问许军团长和参谋长求助,能否兵相救?”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