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着,我来,我来么!”
息栈腾嘴来,咽了咽:“怎么呢?不舒服么?”
大掌柜诧异地挑起眉:“呦喝……今儿个小狼崽咋这么乖呢?嗯?”
息栈一将套了个底,牙齿收紧,小心翼翼地不磕到肉,唇温柔地磨蹭,同时尖在里绕打圈儿;深深地咙底,用自己间最的一块小肉来讨好,撩动。这么三齐,哪个爷们儿受得了?!
蹭着男人的肩膀。似乎是生怕男人胳膊疼够不到人,炕上蠕动了几寸,紧紧地贴上来,自己的展给男人。
“你不方便,那我可以骑你么……”
大掌柜的脸立刻就僵了,巴颏掉落在,一张脸拉长了三倍,浑的孔都是一紧,死瞪
息栈刚给男人洗过澡,洗刷掉牢房的腌臜晦气,里里外外都涮了个净,鼻尖唇畔到的是香草猪胰的淡淡气息。只是小凤儿的鼻忒灵,怎么洗总还是觉得,男人上有血腥味儿,愈合的和没有愈合的伤疤,遍布满,目伤心。
“行,行,行了行了!等会儿等会儿!”男人伸手一把住间大人的巴。
了没几,男人就得不行了。憋了大半个月,老母猪都能拼貂蝉,息小凤绝对赛天仙呐!
大掌柜支起胳膊肘,缓缓地从炕上撑起上,嘴里“咝咝”地气儿,的溃烂仍然疼痛难忍,正在琢磨整个啥姿势能最有效率又不会太疼地掉这只风小羊羔,息栈扑过来住肩膀,把男人又给回炕上。
但是这话可不能对小凤儿讲来!某男人还从来没有过在炕上对方都扒了巴巴等着,自己这边儿再打退堂鼓的,这也忒丢人了!
大掌柜咂吧了咂吧嘴,暗想:老是很想啃了你,可是今儿个,老这骨儿,他娘的,还是不太舒坦朗,咱就不能改天?
除了俩人当初第一次的“酒后乱”,息栈还很少如此主动地发求,平日里一贯都是男人追着死缠烂打,从炕上追到炕,从屋里追到荒郊野外,要了还要,吃了没够。
老狼正在琢磨要不要嘴,盘里那只爆焖羊羔儿自己已经等不及了,焖到快要爆了,这时候爬起来三两把给男人脱掉了,小心地搬起两条大,一扎间,啃了起来。
某大掌柜以自己多年征战烟花巷的经验暗自思忖,小凤儿的技在这西北边关大漠,绝对应当算是天字一号,真真是个妙人儿。脸妙,妙,小嘴也妙,那个地方就更妙!
“你来,你咋来啊?”
“舒服,忒舒服了!你再就来了!”
“啥?!你骑老?!”
“唔……”
“你不是要吃羊羔肉么,你先吃么……”
老狼朝天翻了个白儿:是俺吃你还是你吃俺?你急个啥啊?!
“哼哼,你是有啥事儿吧,啊?”
大掌柜方才瞧着小凤凰这么温顺地跪在自己间,巧卷裹,两白的屁撅在半空,还有意无意地微微摆动,简直忒诱人了。
“唔,怎么了呢?我为什么不能骑你呢……每次都是你在上面的,我,我就试一次都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