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公馆.师长炕上的形。
“疼吧’得嘞,俺给你吧,你过来!”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抚摩挲.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自己的,指腹在蠕动求索,再疼也是一种被人的觉。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睛,欣赏前的妙景致。
娘们儿们似乎这东西叫“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
羊羔跪在面前,双闭紧,睫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膛诱人地,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比较。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公馆,师长炕上的形。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得很吃力.手指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比较。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抚摩挲,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自己的,指腹在蠕动求索,再疼也是一种被人的觉。
要说殿的那一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魂.差一儿让小凤儿彻底失神。
“你等一.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好的”
羊羔很傲气地白T了人一.扭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一只铁小圃盒。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的娘们儿平日搽的这种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鼻,潦在小中.腻腻。
息栈蓦然睁开睛,一掌挥开男人的手“不要.你.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侯却悠闲自在,将枕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睛,欣赏前的妙景致。羊羔跪在面前,双艰闭紧,睫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膛诱人地,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更是没轻没重。
男人暗骂了一句.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嗷嗷翘的“小凤鸟”.用力动。
要说殿的那一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壮了一倍.关节隆.还叠着厚茧.火上的时候手更是没轻没重。
息栈一手不停抚摸自己的前小腹.另一只手径自在后鼓捣,一起一伏地抖动,中漏声声哼。的那一杆汉阳造,大约是因了这样不停地撩拨激.已经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