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其实是觉得……当着这一窑的睡神,不能狂飙驰骋,也听不到小羊羔儿的媚声叫床,忒不了!还是在苞谷地里得利,倚天仗地,翻云覆雨,把羊羔颠过来倒过去,仰着骑,跪着骑,趴着骑,乎乎的白馍馍随着金黄的苞谷杆一起摇摆晃动,万般风,别提多么地带劲!
就是,不搞个七八回合就舍不得炕……咳咳,老真的很理解你这崽现在,他娘的跟一饿狼一样,每回见着俺就是那一脸风勾人的德,狂扭小屁,恨不得一天两三趟地纠缠老!
息栈给惊得汗倒竖,一把抱住大掌柜的腰,脸埋男人的膛,不敢回看,一动不动地装死,连呼都给憋回去了。
男人到这时候才赫然觉得,自己简直白当了半辈的土匪,竟然都没有大庭广众之过那事儿。
大掌柜:啥?
他妈的,老还怕那事儿么!
气息难耐地逐渐重,极力地压抑,绷持,不让咙中快乐的呻齿,惊扰到整间山中这些碍事儿的人。
息栈紧紧抱住大掌柜的脖颈,将自己的尽力后倾,骑在对方的上,长枪在男人愈加放肆地辗转拽之,活蹦乱得像一只畅的兔。
息栈轻手轻脚地将自己的褪到大儿,拉过男人的手,握住自己腰火辣辣的一长枪。枪已经地架起来,青筋胀,手。
背后的某黑厮突然张咕哝:“你个熊!”
十只手指深深地探男人的黑发,发髭在指尖纠缠。汗湿,惊,息栈的两条大猛得一夹,往前一蹿,两块再抑制不住,骑到男人大上来回地磨蹭,一烈的快从馍馍里钻全,腾腾的枪在男人掌心蹿了起来,“突突”地开火,了男人一。
第九十四回.楚天云雨洗江山()
大掌柜在黑暗中了袖,活动了活动手指:东西
男人的手指厚茧遍布,掌心糙剌人,握住小凤儿上最细的那几寸肤上,在套,刮得真有儿疼。可是息栈喜,让男人温厚实的大手握在掌心,和自己握着的觉完全不同,那种安稳踏实、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疼的觉,是他心底对这男人最深刻的迷恋。
那个……要嘛,要嘛!
大掌柜用型大骂:娘的,小狼崽长本事了!
男人眯起双目,哼唧着说:苞、谷、地!
贼心虚的息栈这才轻轻呼一气,冲大掌柜挤挤,伸小讨好似的了男人的巴,型说:我们……我们那个,好么?
半晌,黑厮混混的咕哝声又起:“的小鬼……看你黑爷爷切了你们的把……”
小凤儿呼急促,脸鲜红,舒服地摽在男人上,舍不得撒手,撒似的扭了扭屁。
息栈在被窝里疯狂地卖。
大掌柜被他窘得狂翻白儿,没有想到俩人之间现在已经完全颠倒到了如此地步,羊羔竟然满床打撒地要跟自己,当着一屋的人!
小凤儿嘟着粉的嘴唇,摇晃着脑袋,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一脸的求不满,荤腥儿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