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煌煌铁律无以更改，更不可变动。

“不，你不是他。”

“待此间事了，九天十地山河共鉴，本定当、寻个明白！”

第63章女娲

同样的话语，亦在此刻由伏羲大神中吐。这一位天地间最古老而尊贵的神灵，双目中似乎映着万千生灵的哀戚与劫难，神悲悯而哀伤。却又好似，茫茫空寂不半分的绪与变动，所有一切，皆如埃尘。

于此同时，不周山倾天崩绝，北辰移位四海为之震动。洪连绵冲世间，无数的生灵于此间离散乃至死去。

“无赦！”

“共工早已陨落。”

音落，法则共鸣虚空震，人首蛇的女神周神力鼓躁，化虹而向着天倾绝所去。

目光似有迷惘之一闪即逝，转而化作决然与定，女娲娘娘神肯定，而后言：

“你等什么都不曾看见。”

。不应便罢，既然答应了，自会到。

“神共工，因一己之怨，撞毁天。自当消陨，不得再现世间。”

“如此甚好！”

言法随天宪，随着伏羲一敕令，遍传此诸方天地。祝、颛顼等，亦随之打落轮回。至于神共工，则连半气机也不存，似乎从此天地间，就此抹去。

“在离开不周山来往北海之前，便已经陨落。”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却又难以言说之。而这样的觉，在他落布局，一步步将沉香推上那条救母之路时，曾数次现。

“戬儿……”

良久，目中的恍惚退去，玉鼎真人方回复了一贯的平静，继续补充。如此神态，便是再如何迟钝，

“自当如此。”

轻不可闻的叹息声于杀伐决断，行事风向来简单而的斩仙剑主中逸。迎着杨戬不加掩饰的惊愕，指尖伸，极顺手而自然的印上其额间神目所在。向来清冷漠然的双，亦呈现几许恍然：

“祝、颛顼，即刻起剥除神籍，降为凡人，再轮回。”

…………

面上神一派肃然，额间滴飞，莹莹光照间落北海之。共工固执而平静：

…………

“……娲妹”

沉香救母迎新天条，每一个都得到所应当的结局。本该魂飞魄散丧生于沉香手的他却被师尊玉鼎真人所救，而为师尊种种异样牵动心神。

玉鼎真人颔首而应，亦打破了那一瞬间的平静。神共工目中一丝释然，原本凝实的形竟然如同墨一般散开。

他杨戬虽不知后悔为何，并不因此，对沉香那好外甥生怨言。更不会就此认为，那般的掏心掏肺是否有不值当之。却也暗中有所疑虑，他为何就如此轻易的忘记了师尊，走上那么一条绝路。

共工这话说的无无尾，那滴落北海，光华敛尽再无半异样。杨戬心中陡然升起一阵不详，只觉得有什么本该如此却又不在掌控。

似欣似不舍的神闪动，转瞬化作云淡风清般的平静。指尖遥遥，恰恰对着那北海方向。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什么

只是那时的杨戬有心，以自去成就那血脉相连的甥。便是有不协调之，也本能忽略。

“不周山倾，凡于此相关者，皆需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