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再也不会有更坏的事发生了。

林月白想，如果常天知他的真实份，他很有可能因为失去利用价值而被灭。斟酌再说。想到这里，林月白不再费心解释，默认了自己就是叶栖华。

今日裴家祭祖。

第三十九章

叶栖华不许自己的脸上心底的惶恐，漫不经心地问雁心：“宣王之前令人寻找余神医的落，有消息了吗？”

叶栖华“嗯”了一声。

常天说：“陛先在此休息几日，等微臣拿反贼裴扬风的人，再护送陛回京。”

叶栖华不在乎那几个士兵的死因，他们如今在南统军营的枕边上，死几个人再正常不过。裴扬风为了找到证据守在义庄等结果，也没什么不对。

林月白心中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反常，可他得到的信息太少，一时猜不对方的动机。

雁心说：“听说宣王府里几个亲兵昨夜死了，似乎是牵扯着一件大事，殿还在义庄等毒师检验的结果。”

叶栖华脸苍白气若游丝，冷冰冰地问：“为何不见宣王？”不是为了裴家的脸面还是他裴扬风自己的形象，这种场面裴扬风一定会来。

叶栖华心底骤然生寒。

雁心见自己说漏嘴，忙解释：“婢也是听底的护卫说的，都是谣传。”

因为一夜未眠，叶栖华心得厉害，一阵一阵地闷痛。

雁心忙劝：“陛，我们回行吧。”

心痛的越来越厉害，宁心丹已经完全失去了效果。叶栖华掀开半边珠帘，烟雾缭绕里的宗祠越来越模糊。

“毒师？”叶栖华皱眉，“那几个士兵是中毒而死？”

林月白心中奇怪。南统军营这样大费周章地掳走叶栖华，应该是有大用才对，就这样让他歇着？

“让陛受惊了，”桌边一个人在沏茶，“反贼裴扬风囚禁监视陛，微臣不得已才此策，还望陛恕罪。”

祭祖的仪式繁琐冗长，叶栖华不适，闻着香火味就开始咳嗽。

从前是他明知结果还要把事激化到最惨烈的境地，可今天，他却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着他，不容反抗地把他推向万丈深渊。

林月白张开嘴不知该该从何解释，他虽然与叶栖华相貌有九分相似，但他毕竟是鲛人，从来没有被认错过。这趟江南之行，为何这么多人看不到他的瞳，固执地认为他就是叶栖华呢？

林月白睁开睛，迷茫低喃：“我……我在哪里……”

雁心

桌边的男人约有四十年岁，一整洁括的布艺，沏的却是千金一叶的雾山云芽。男人笑容和煦而有礼：“陛，微臣是南统军营大统领常天，救驾来迟，让陛受苦了。”

叶栖华也去了一趟祖庙，让侍女代他敬了一炷香。

他把不祥的预行压，闭目轻声说：“雁心，给朕拿一宁心丹。”

碧海青天的余毒，还是发作了。

林月白昔日在裴扬风边时，常常听裴扬风提起南统军营。那是世上不多能让裴扬风痛的东西，所以林月白记得格外清晰。

雁心说：“有消息说余神医在潺塬城里，殿还在找。”

可叶栖华就是觉得不对劲，这种恐慌和从前的一切都不一样。

林月白皱眉：“你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