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鱼眸来,这是他穿来之后第一个对他真心好的人,可这个人就要走了,他虽然舍不得,却更多的是祝福,大燕危机四伏,早晚都有一战,焦糖还是回大荆最为妥当。
周良鱼随赵誉城离开了后院,“乳胶是漆”地回了主院,途中被赵家看到了,目瞪呆随后惊喜若狂:“公主、王爷
焦堂宗完全傻了,忘记了反应:“公、公主……王爷……你、你们竟然……”
周良鱼听到了自己小心脏碎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赵誉城你个不要脸的,老诚心诚意助人为乐,你特么一本正经占我便宜!
这厮,直接深深看了他一,就这么直接大掌撑住了他的后颈,亲了去。
周良鱼:……利息你祖宗!
周良鱼“羞”一笑:“以后我就搬回主院了,你好好准备等着珏太来接你,好吧?别让我担心?”
底对王爷呢……喜的不要不要的。”周良鱼温柔地转过,捧住了赵誉城的脸,原本脉脉的表在面对赵誉城时,瞬间皱成了苦瓜,尤其是看到赵誉城憋笑憋得一张俊脸难得格外的一言难尽,周良鱼凶巴巴瞅过去:憋着!再想笑也给老憋着!
焦堂宗望着周良鱼,底都是不舍:“公主……属这辈都不会忘记你的。”
周良鱼听着这酸绉绉的话本说辞,完全傻了:卧槽……什么叫了那种事之后?老什么了?吃抹净?不负责任?赵誉城你大爷的,你剧本拿错了吧?
他也相信珏太会照顾好焦糖的,如此一来,他也就安心了。
周良鱼完全是懵的,结果这戏偏偏还是他开的,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演完。
可他还不能反抗,不能反抗就算了,被赵誉城亲完之后,他还要着脚笑着依偎在赵誉城怀里,“小鸟依人”“乖巧温顺”:“焦糖,以后本的后半辈就跟王爷过了,你安心去找你家太吧。”
赵誉城深深看了周良鱼一:既然公主都这么诚心诚意的表白了,那本王若是不什么,怎么对得起公主这一腔意?
周良鱼背对着焦堂宗,搐着嘴角,简直酸的倒牙的“深款款”握住了赵誉城的双手:“王爷~”赵誉城他大爷的,他鸡疙瘩都快起来了。
结果,赵誉城这厮突然不套路牌了,没有“深款款”握住他的手喊一声:“公主~”
赵誉城在加深这个吻之前,眨了眨,凤眸底闪过一抹笑意:利息。
即使前途艰难险阻,早晚会有份被揭穿的一日,可只要赵誉城在边,他突然竟是觉得很安心。
周良鱼哭无泪:他只是想演个戏告诉焦糖,你就放心大胆的走吧,老有狗了,你去安心找你家狗吧,结果……他就是演个戏也能被这厮给反杀了。
赵誉城深邃的凤眸幽幽一转,突然就搂住了周良鱼的腰,手臂一紧,指腹轻抵着他的颌,微微抬起,低沉的嗓音脉脉,让狗闻言落泪:“本王未曾想,公主这几日躲着是在想是否接受本王,本来本王还以为……公主在行对本王了那种事之后,是打算吃抹净之后不负责任,既然公主之心亦如本王……那此生此世,本王定不相负。”
焦堂宗的三观被震碎了好几次,刚勉粘起来,又被面前这一对给闪瞎了:“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