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燕帝眯,神不知想到什么,瞳仁闪过一抹光。
周良鱼累得就差直接能睡过去了,只是今个儿就是最后一日了,他舍不得就这么睡了,次再想过来,还不知是何时,让赵誉城这厮过来一趟老费劲了。
冯贵:“才怀疑……这焦公是不是其实已经死了。听说还有传言说是这珏帝登基之后还想立这焦公为后,只是遍寻不到,若是真的得到消息已经死了,这珏帝对这焦公动了真心,那……当初良公主迫这焦公,那岂不是……”冯贵顿了顿,小心谨慎抬,示意:“会不会……这珏帝有可能其实是为了良公主而来的?”
赵誉城怕他摔了,抬起手臂揽了,
赵誉城站到他后,瞧着他懒洋洋地窝在锦被里,一墨发铺陈在上面,整个人鲜活的像是一幅画,赵誉城垂在侧的手指动了动,想要去碰一对方眯着的小表,可到底还是没伸手去,只是敛,在一旁落座,尽量不去看让他心动心的小东西。
冯贵轻吐一气:“皇上,这件事若是真的,誉王如今与良公主在别庄,那里防卫不够严密,可要派人提醒?”
“嗯?本王说什么了?说的不是?”赵誉城装傻,周良鱼气得往他那边挪了挪,用去撞:“走开走开,别挨着我,丢份儿。”到底是谁说这厮是大燕第一正经人的,特么这厮就是一个假正经,就是一个老氓。
周良鱼这两日玩得如鱼得乐不思蜀,等最后一日累得着手脚回到别庄,扑倒床榻上,就不想动弹了。
周良鱼将偏过来,舒服地蹭了蹭背面,半眯着瞅赵誉城:“谁说的,我还能起来再战一整夜!”
冯贵:“皇上,无风不起浪,老倒是觉得,这件事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如今珏帝刚登基,大荆国基础不稳,珏帝也不会贸然对吾大燕兵或者对皇上您不利,可若是焦公与珏帝这事是真的,也就说得通了。”
燕帝睛大亮:“也不是……没有可能。那焦公朕见过,长得的确极好,朕这几个月也的确听到的禀告是关于这两人关系极好,同塌而眠关系亲密,本来朕不过是随意听听,冯贵你这么一说,倒还真说不定。”
赵誉城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再战一整夜?”
赵誉城偏朝着周良鱼看过去,低垂的凤眸里带着掫揄的笑意,周良鱼茫然地眨巴了一,才明白过来对方话里有话的调侃,脸一红:“要不要脸?我说得是去玩,是去骑……”
国那个老相爷的私生?不是找回去了吗?这珏帝得死士的事也不可能跟对方有关。不过前些时候珏帝与摄政王战,不是说这人失踪了?”
燕帝斜睨了他一:“救什么救?这件事就当不知。”他巴不得珏帝与赵誉城有隔阂,最好两人斗得你死我活才好。
“那皇上可还记得焦公与珏太的传言?”冯贵提醒。
燕帝松了气,只要不是针对他的,谁死了他都不怎么在意。
“这就累了?”赵誉城的声音有些喑哑,望着窗棂外,带着一丝意味不清的恍惚。
燕帝愣了,眉皱了来:“你是说传言珏帝还是太的时候与那焦公传断袖的事?可那焦公不是在珏帝事的时候失踪了吗?难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