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堂宗望着周良鱼抬起的酒盏,轻嗯了声:“公主……”声音哽咽了一,到底说不去了,仰饮尽了杯中酒。周良鱼也抬起酒盏,一饮而尽。
赵誉城侧坐在一旁,从他睁开的时候,视线就一直落在他上,那神让周良鱼心里有慌:“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动不了?焦糖呢……赵誉城,你搞什么?”等开了,才发现声音低的像是呢喃,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
周良鱼再醒来时,已经在车上了。
周良鱼努力撑着想要坐起,却本动弹不得。
焦堂宗眶有些红,他这话是真心的,可想到王爷的决定,又忍不住为公主、为王爷难过。
周良鱼最后察觉到了,忍不住脸有红,没往那边去看,这厮怎么回事?
周良鱼即使醒来的时候有这种预,真的听到了,愤怒还是忍不住冲上心:“赵誉城!你搞什么?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燕帝向你发难了?”
周良鱼一愣,“你……是来辞行的?”这太意外了。
当着焦糖的面,这神也太……只是喝着喝着,周良鱼觉得自己的有晕,他晃了晃脑袋,这一,不仅晕,面前的人影还带着重影。
周良鱼昏迷前,只听到焦堂宗轻声带着愧疚的低喃:“公主,对不起……”
周良鱼虽然想过对方会走,可没想到离别来得这么快,心一动,恍惚地握着酒盏,“没、没事儿,又不是见不到了。”
了,随后底一亮,朝着来人扑了过去:“哈哈哈,焦糖,怎么是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焦堂宗轻了一,看着周良鱼恍惚坐在一旁,替他倒了一杯酒,抬:“公主,属……要走了,这一杯,敬公主这些时日的照顾,属……没齿难忘。”
赵誉城对上周良鱼疑惑的瞳仁,那里面带着的不安让他心一紧,偏过,不敢再多看一,怕自己会心。
他趴趴的倚着车,脑袋晕乎乎的,浑绵绵的没有力气,四周很静,外面天完全黑了来,只有他和赵誉城,坐在挂着琉璃盏的车里。
他经历过一次,虽然知晓王爷是为了公主,可若是公主知了真相,心里怕也不会好受。
周良鱼不想焦堂宗看自己的不舍,抬起酒盏,“来来,我敬你一杯,以后……好好跟你师父过。”
周良鱼想到焦堂宗就要走了,忍不住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大概是焦堂宗事让周良鱼太过意外,所以没注意到不远赵誉城从踏包厢就没开说一句话,只是静静望着他,仿佛要将他的眉一一都看底。
赵誉城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一攥紧,克制住,才缓声:“只是我与燕帝的事,你……不该参与其中。”他顿了顿,才看向周良鱼,俯凑过去,掌心到底没忍住落在周良鱼因为挣扎愤怒给抚上一层细汗的脸,“若
半晌,才哑着声音开:“焦公在车外,我们此刻停在前往大荆国的必经之路上。我决定……送你与焦公一起离开大燕,前往大荆。”
赵誉城将门关上,不动声地朝着焦堂宗,焦堂宗温声:“公主,本来是不应该过来的,只是……师父的人已经到了,说是这两日要提前接属回去,怕是……等不到公主回来了。属……就前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