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去了。”

方严坐到车里，狠狠捶了一方向盘。他从未想过自己是以这种方式离开这里的。方严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怒气占了上风，还是委屈更多一。他踩油门，方严想，大概过不了多久他可能会懊悔，但在这之前，他要先离开这里。

方严心里愈发的混乱，几次上台阶险些绊倒在楼梯上，可方谬没有丝毫想要停来等他的意思。

方谬看着方严走了三楼的房间，也听到那声巨大的摔门声。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仿佛理应由荒唐来收尾。方谬整理好房间里的东西，一一把他们恢复原样。当初他就应该拒绝方严，打碎他脑里不切实际的梦。

音难得这么低沉。

方严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许是因为紧张，手指有些发颤，带愣是解了好久才解来。他自觉地跪到方谬边。方谬从桌上拿起项圈扣到方严的脖上，冷冰冰的项圈让他有些想缩缩脖。

方严一一抬看着近在咫尺的方谬。他脑中那些画面全都碎裂成了齑粉，任凭他如何拼凑都拼不回去了。他缓缓站起，看着方谬说：“好，我走。”语罢转了房间，捡起地上那些衣，甩上门走了。

“可您不也在这段全日制的关系里理公司的事务吗？”方严想他或许是疯了，在这个时候还要和方谬嘴。

“你错在，你本就不信任我。”方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谬。

“衣服脱了。”方谬也不再废话，直接命令。

方谬又走到方严前方，居临地看着他：“你知你错在哪儿吗？”

“我说……我不该未经您的允许，偷偷溜去。”方谬又冷哼一声。

方谬把牵引链扣回项圈上，起说：“起来，我们去楼上。”

方严周都在轻颤着，这些天他承受的一切，痛苦也好，愉悦也罢一在他脑里炸裂开来，他望向方谬，有些颤抖着开：“方谬！我他妈不是真的想当一个sub，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跪去？”他的绪越来越激动，后来的几个字已经有些糊糊的，听不太清楚了。

方严又不开了，房间里一片死寂，空余方谬的足尖有规律的敲击地面的声音。

“先生，我回公司理了一事。”

方谬在一旁的架上挑选着什么，不一会儿鞭破空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方严的背脊上又多了两红痕。

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方严径直走到中央跪了来。

方严不敢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异于火上浇油。

方严心突然窜起了一种难言的绪。他很想质问方谬，若是不信任，他何必在那份充满疑的调动上签字？

“是的，先生……”方谬冷哼了一声。

“不说是吗？那就不用说了。”方谬从一旁的桌面上，拿球形枷打算给方严上。

方严决定把这一个星期的假期休完。待在

“我有没有过命令不许你去”

“你是不是还在想，明明自己得天衣无，为什么还会被我发现？”

“错。”

“受不了了？觉得不公平？我说过，你有随时可以结束游戏的权利。”方谬又笑了，他只坐在沙发上看着满脸写着不甘的方严。

“方严，你走吧，游戏结束了。”方谬很冷静的开。

第1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