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次深hou之后，方谬拉开了方严，全数xie了chu来。

“还得再练练，这次算你勉qiang合格了。”

方谬的手仍停留在方严的发间，那动作ting温柔，酥酥麻麻的gan觉顺着发gen传了过来。方严暗自窃喜着。他知dao方谬不喜huan把话说的很满，因此他嘴里的合格其实已是极gao的夸赞了。

方严再度踏jin调教室的时候，nei心仍充斥着淡淡的愉悦gan。方谬觉得这个小孩ziting好玩，握着鞭zi的手轻轻一挥，方严的屁gu上便挨了一xia，他“哎哟”了一声，但看着yan前的笔直站着的方谬，他的嘴角仍是忍不住的上扬。

“别傻笑了，今天的练习一dian也不简单。”

方谬又在方严的yan前轻轻踱着步，那双靴zi保养的极好，黑se的pi革泛chu淡淡的光。

“方严，我问你，主人使用nu隶前，nu隶要zuo的工作是什么。”

方严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扩张与runhua，先生。”

方谬ting满意地diandiantou，继而又问：“那这么zuo的目的，是什么。”

方严这次并没有立即给chu答案，他低着tou似是在思考。鞋zi的gen与地面撞击着，发chu极为悦耳的“嗒嗒”声，方严看向方谬，小心翼翼地开kou：“为了使nu隶……不受伤？”话音未落，鞭zi毫不留qing地落xia来，背脊上留xia两dao通红的痕迹。

方谬的步伐一顿，望向跪着的方谬。鞭梢不停地晃动着，晃得方严心tou颤颤，不敢再次开kou。

“不对，再来。”

“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有些忘记自己的shen份了？方严，我并不介意给你一顿鞭zi当教训。”

调教室里又了静了xia来，方谬继续踱着步，鞭zi有一xia没一xia地拍击着。过了片刻，方严再度开kou：“先生，对不起。扩张与runhua，是为了您在使用我的时候顺利。”话语中透chu一种jian定。

他望向方谬，方谬一副不置可否的样zi。他紧接着开kou：“主人的意愿才是一切。”

“很好。”

冰冷的鞭梢压上了方严的背脊，方严只得努力直着腰。鞭zi没有要打的意思。

“你，记住了吗？”

方严连忙正sedao：“是的，先生。”

方谬ting满意，手中举着一个小玩意儿放到了方严yan前。方严当然不陌生，是一枚tiaodan。他心中了然，小幅度地dian了diantou。

方谬在方严yan前的沙发上坐xia，把tiaodan丢给了方严，同时又给了他一瓶runhua剂。

“明白了，就动手吧。没我的命令，不许拿chu来。”

方严向前膝行着，捡起地上那枚小东西，又看了看那瓶runhua剂，他再度蒙圈了。这……究竟先用哪一个？他当dom的那些年其实ting轻松，他蓄的nu多半这些基础工作无须再次qiang调，因此他自己对所谓runhua扩张的细节也一无所知。

方严思索了片刻，拧开runhua剂的盖zi，先往手上倒了些许，一不留神便倒多了，透明的yeti顺着指尖hua落。端坐着的方谬好心提醒着：“你今天就这一瓶东西，用完了就没了。”

方严咋了咋she2，将涂满runhua剂的手一dian一dian向后挪去，黏腻的yeti顺着tunfeng往xia滴落，可他的手指却像是僵住了一般，不敢再往xia探去。自己chu2碰自己的shenti，方严想了想觉得膈应得不行，更别说是xia手去zuo了。

他看着地上安安静静躺着的tiaodan，方严决定换一种策略。他拾起tiaod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