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完之后英先生呼一气，“我觉我又活过来了。谢谢你们，以后我会好好人的。白莲花，等我觉得能够得上你的时候，可以再回来找你吗？”

发现对方今天表现得很正常，不像是要采用“非常手段”推销镜。等到差不多晚饭的时候，白莲花先生悄悄问了妖孽先生喜不喜吃辣，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约了妖孽先生周休息日的时候一起去一家湘菜馆。这一天，由于白莲花先生状态奇佳，妖孽先生再度幽怨地发现销售额差了对方不止一。

袋里装的是各种碟片、移动盘、摄像机卡带和存储卡。

“你说他能从此改过自新吗？”白莲花先生突然问。

两人肩并肩朝停车场外面走。白莲花先生原本比妖孽先生略一些，不过妖孽先生穿了一双时髦的有鞋，倒把这微不足的劣势给扳了回去。两人各有各的俊，都材颀长，细腰窄，一齐走在路上简直要令人大声尖叫。

“行！那让我们拭目以待。”妖孽先生突然有些不忍心打击沉着脑袋走路的白莲花先生了，“我饿死了，又又饿，这天气就适合一边空调一边吃辣呀！”

白莲花先生让妖孽先生了菜，在被问到喝多少啤酒的时候，不好意思

就像我。妖孽先生把后半句话吞回肚里，对白莲花先生扬了扬眉：“你要是觉得他能从此变成五好青年，那才真的是图样图森破呢！”

三人先在市中心碰了，然后英先生开车带他们去了一个天停车场。英先生从后备箱里拿一个结实的黑塑胶袋。

英先生把袋系紧放在空地上，然后开着他那辆拉风的白轿车来回碾了好几遍。最后，三人打开塑胶袋，把剩没有完全销毁的东西也都一一踩碎掰断，丢垃圾桶里。

“我相信他能改变。”白莲花先生低小声嘀咕。

妖孽先生挑了挑眉：“那行，你带路吧！”

白莲花先生摇摇。

“所有的录影带都在这里，我连家里台式机里的盘都拆来了，应该没有别的拷贝了。”

白莲花先生笑了笑：“没关系，我知车站怎么走。你饿不饿，正好可以去吃晚饭。”

“我说……”妖孽先生突然皱起眉，“他就这么走了，好歹也把我们送到车站啊！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等到了约定的那一天，午白莲花先生接到一个电话，是英先生打来想找他“个见证”。他想了想，决定叫上妖孽先生一起。他觉得英先生能够痛改前非，其中也有妖孽先生的一份功劳。

人生来就是善良的，不是吗？

“我已经给我妻找了一个心理医生，初次治疗的效果还可以。我会等她完全恢复再和她离婚的。那么，两位来给我个见证吧！”

大概因为不是周末，两人到的时间又有早，白莲花先生选的那家著名的湘菜馆门竟然还没有排起长龙。

“我觉得没希望。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江山易改本难移。有些人生来就是黑的，怎么洗也白不了。”

哪怕只有一。

“我懂了。”英先生黯然开车离开。

“那我们打车去吧！”白莲花先生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一辆就快要驶过他们的租车。